一旦触碰到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恨不得把她融进身体里,再也分不开,连骨头都吃得干干净净。
“夏夏,我好想你”
他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犹如缺爱的孩子那般,埋在她颈间一句一句卑劣地乞求着,妄想得到她的垂怜。
邬夏夏麻木地睁着眼,一滴晶莹的泪自眼尾滑落,落入枕下。
手中,却紧紧握着那张带着手印的纸张,承受着男人扭曲的爱意。
“萧景砚,你会下地狱的”
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可男人却是听见了,他看着她的眼睛,笑着道:“我知道,但我从不曾害怕。”
因为地狱,也有你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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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萧景砚再次沉身堵住了她的樱唇,拉下锁链,大掌禁锢着她的双手,十指相扣。
彻底沉沦,不眠不休。
在行宫,没人打扰他们,他也不必去上朝,所以往后的这几日,萧景砚几乎没日没夜地折腾她。
他不让她下榻,吃饭、沐浴,甚至如厕,都由他亲力亲为。
每日睁眼,邬夏夏看到的都是那张令人作呕、饱含深情的面容,还有这张脏污得,被换过无数次的床榻。
她仿佛回到了从前被他关在沉夏台的那几日。
不,甚至比之先前,都要疯狂几分
萧景砚这次似乎是铁了心地想让她怀上孩子,不仅不带着她回魏宫,居然还把张太医也一同带了过来,每日清晨都要为她诊治一番,期待着能从他口中听到好消息。
可是,什么也没有。
邬夏夏看着男人脸上的失落和挫败,只觉得万分爽快,他作恶多端、横刀夺爱,一生自负多疑,上天怎会给他好报?
她不会怀上他的孩子的。
终于,在这月的最后那天,萧景砚轻柔地替她解开那四道锁链,抱着她上了马车。
从头到尾,她都像个木头人似的,乖乖地蜷缩在男人怀里,任他替她盖上一层柔软的狐裘,包裹住她伤痕累累的身躯。
她闭上眼。
这一个月的折磨,是邬夏夏这一生最难以忘记的。
她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每每她承受不住想要与他同归于尽时,他总是会拿着那张血手印威胁她。
说什么下地狱,她不就已经在那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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