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一切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上了马车,邬夏夏安静地坐在柔软的绒毯上,闭目养神。
今日是她母亲的忌日,萧景砚曾答应过她,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允许她回去住上三两日。
巧的是,今年又下起了小雪。
“夏夏,你的手”
瞥见一抹红色,萧景砚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覆上女子那双有些被冻红的手,眼中一片心疼。
那些该死的奴才,平日里都不给她准备手炉?
没想到,下一瞬,邬夏夏却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虫子那般,迅速甩开他的手,厌恶地看着他,又离他远了些。
忽然,她想到自己的反应有些明显,她垂下眼,轻轻拂了拂被他碰过的地方。
没有看到男人眼底如一潭死水般的目光。
他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夏夏,你是我的妻子,如今我连碰都碰不得了吗?”
明明,他都已经按照她说的做了。
为什么,在她眼里,他依旧看不到半分对他的在乎?甚至,连一点难过都没有
邬夏夏盯着他:“陛下如今不缺女人,又何苦抓着我不放。”
“还是说,这些日子以来,她们都无法满足陛下您呢?”
“陛下若还是欲求不满,大可以在明年开春后,再选一次。”
萧景砚瞬间被她的话刺痛得体无完肤,他执着地抓着她的手,无视她厌恶的目光,双目通红:“夏夏,我们非要落得如此地步吗!”
他根本没有碰那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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