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害怕,就是厌恶。
“你还是这个样子。”
邬夏夏任由他禁锢着自己,再一次面对男人的暴怒,她反倒平静了下来,眼底只剩下对他的失望:“不信任何人,自负,自以为是。”
“不,不是的”
萧景砚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又做了什么。
他懊恼地看着那纤瘦的腕上满是骇人的淤青,顿时手忙脚乱地想要拉着她的手给她抹药,却被她一把甩开。
直到对上那双冰冷的眸子,他慌乱到语无伦次:“对不起夏夏,我,我方才又失控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害怕他们的关系再次回到陌路,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我只是害怕,你再一次消失在我眼前”
邬夏夏还是不说话,冷冷地盯着他,看着他炉火纯青的演技。
萧景砚苦涩,他褪下上衣,将背部展露在她面前。
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却被映入眼帘的一幕震慑到。
原本精壮的背脊上,生长着一块块难堪的疤痕,如修补数次的补丁,大大小小,交错黏在上面,让整个背部的颜色变得极为不统一。
除了这些,最为显眼的那个‘夏’字,正完整地留在那些疤痕上。
邬夏夏盯着那个字,眸光骤然缩了一下。
这是
烧伤?
良久,萧景砚苦涩一笑,带着自嘲与无奈:“你都看到了吧?”
“那日,我以为你被困火海,我带着人冲了进去,在里面找了很久很久,险些送命于此。”
“我以为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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