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一与闭上眼,他看到了很多,又什么都没看到。
“我觉得,生命啊,大概就是追求一个圆满。”
花山院鹤归离开医院时是下午,黄昏时分,学生们都放学了。
在上国小的孩子笑着拉着手奔跑着,偶尔有几个不参加社团活动的国中生和高中生。
影山飞雄肯定是参加了排球社团的。
花山院鹤归不知道对方具体什么时候放学,她也不急着回去,就沿着马路闲逛,偶尔遇到有意思的事就停下看看。
她看到了自己曾经来过的一个公园。
公园已经重建了,记忆中的平地变成了供孩子们玩乐的沙地,几个孤零零的沙土搭建的建筑立在那里,等待昨日的孩子们于今日重逢。
公园里还多了许多健身器材和游乐设施,有老人也有孩子,老人们交代着一天最后的结束语,接下来他们就要各自回家,孩子们刚刚放学,等他们回到家就能吃上饭菜。
这是普通人最为普通的一天,犹如一个个循环,又犹如一个个彼此严丝合缝运转的机器,维持着这座城市,这个国家,乃至这个世界。
每至这时,花山院鹤归总会不自觉想到:她在这场横跨千古的社会演习中究竟在扮演什么角色。
有什么东西滚到她脚边,打断了她飘远的思绪,她低下头,是个排球。
“对不起!
那个球是我的!”
花山院鹤归捡起球,抬头就看到一个小小的少年站在她面前,少年有着如橘子一般的色,脸上挂着羞涩但是阳光的笑。
“对不起大姐姐!
我颠球不太熟练,没有打扰到你吧?”
花山院鹤归眨了眨眼,漂亮的红眸微敛,她不自觉扣住手中的排球,说:“没关系。”
花山院鹤归将排球递给他,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视线却不自觉飘向那个少年。
看起来好可爱,好阳光。
也许是年纪大了的原因,花山院鹤归本人经常被吐槽没有活力,但是她却很喜欢活泼开朗的孩子。
咒术界在她的介入下虽不至于像最初那样腐朽,但是御三家分权,明里暗里的站队,古板的家风,唯实力论的观念和为了血统不断近亲联姻,让大多数咒术师都各有各的阴暗。
她很少能见到这样的人。
明明只见过一面,但是就是觉得他会是个很温暖的孩子。
是因为明亮的色吗?还是明明动作很笨拙却还在不断练习的执着?又或者是刚刚来道歉时飘忽但是干净不掺一丝灰败的双眸?
“那个…”
也许是花山院鹤归的视线不加遮掩,那个少年看了过来,他揉揉脑袋,不好意思地开口:“你要和我一起玩吗…啊…我是说,你一直看着我,是不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脸色也越来越红。
“可以吗?”
“啊!
当然…当然可以!
我的意思是…没有人愿意给我抛球,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玩,我会非常感激!”
花山院鹤归起身:“我不太会打排球。”
少年连忙摆手:“没关系没关系!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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