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什么要隐瞒的,我曾经也是sy的员工,后来卷入了一些事情被开除了,同时也现了一些秘密。”
十年前芷海镇湮灭后,短短两天内,数以万计失去亲人的人们翻越鱼尾山,在山顶对着拍打悬崖的海浪痛哭。
简岚就是那时被政府救助的。
她浑身湿透,茫然地跪坐在山顶上,对周遭的变化和他人的话语毫无反应。
相关负责人员以为她只是遭受不住失去亲人的打击,甚至没人疑心她是芷海镇的幸存者。
她转学到山海市的一所寄宿高中,以不错的成绩考入大学,凭借几个竞赛奖项进入sy集团下的一家研究所。
作为一个新人,很多项目对她而言都是机密。
简岚也无意打听。
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使项目组成员在公共场合全都闭口不谈工作内容,依然可以项目使用的实验室、对周围环境要求、单位采购内容,甚至废物处理上得窥一二。
这些信息不自觉进入简岚的视野,慢慢排列成形。
直到入职的第三年,独来独往的她习惯性地坐在食堂角落,在隔壁小包厢开门时,无意中听到里面传来“小镇”
、“湮没”
、“芷海”
、“研究”
、“能量”
等字眼,才真正开始留心。
芷海镇是经久不衰的话题,现在还有人讨论也很正常。
但人很难欺骗自己的心,自那之后,简岚对周遭的留意程度翻倍增长。
去年她有幸参与了一个研究地球近地面层光扭曲的研究,主要课题是现个别地区的实际现象不符合物理规律。
现象生的地点有国内有国外,有城市有小镇,有沙漠有森林。
只有简岚现,它们的共同点是人口都在不断趋于稳定。
这与芷海镇湮灭前太像了。
简岚对项目投入了自己全部的精力,周围人都以为她想争取年度奖金,她也对自己的目的闭口不谈。
随着项目的深入,她所在的小组开始和那些神秘的项目组产生交集。
他们不清楚自己具体在研究什么,只是被分配了一项项工作,不停地演算。
通过大量的实验比对,以及从其他项目组传来的只言片语。
简岚感觉到sy集团在争夺什么。
如同世界上出现了一些有特异功能的人,他们在想法设法把这些特异功能扒下来,研究、开、量产,为己所用。
那似乎是现阶段看不到摸不着的——能源。
某次多部门团建时,同事们起哄说今年的最佳员工非简岚莫属,让她拿了奖金请客。
简岚纯属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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