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维琴说,“凶手似乎是随机选定目标的。”
简岚问:“这些孩子都去过海边吗?”
“肯定都去过,芷海镇的孩子们几乎没有远离大海的,这算不上共性。”
黄维琴说。
“他们有没有察觉到海边有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
黄维琴思索道,“没听我妈提到过。”
简岚难以从谢思明妹妹经历这一单独的事件中提取出明确的信息,而其他人提供的信息又很模糊。
这些孩子们到底为什么遇害?
“不过,说起来,受害的孩子们如果还活着,与我们应该差不多大。
要说十年前的夏天,我倒记得一些事情。”
黄维琴回忆道。
“什么?”
简岚一愣。
她从没想过问还活着的孩子们。
是啊,这么多孩子被害难道没有目击者吗?
有一个黄云希,就不能有第二个、第三个吗?
“那年镇上讨论要不要开放旅游,和市里的旅行社签合同,让他们带旅行团到镇上来。
但是旅行团要的抽成比例特别高,大家是挣不到钱的。
sy集团怕影响研进程,反对得异常激励。
“我还记得这件事,是因为我妈是赞同的一方。
我那时年纪小,但也记得,在邻居们都说她傻,挣不到钱的事还要去干时,她依旧据理力争。
我不明白为什么。
“后来我想,她大概特别渴望城市的风能吹到镇上来,那时其他人就会知道她其实很‘正常’,她比他们都优秀。”
简岚猜测道:“所以那些被害孩子们的家长,在芷海镇是否开旅游项目这件事上有明确的表态?”
“不是啊。
我对他们都没有印象,大部分人应该都没参与吧。
我只是记得那一年生过这件事。
还有就是,大家也担心大量的外来人到来,会污染小镇,影响渔业,结果那一年的捕捞量真的特别不好。
老人们都说是那些人为了挣钱,利欲熏心,动摇了芷海镇的根本,花神大典搞得特别盛大。”
“会不会是有人从中作梗?”
简岚问。
黄维琴连连点头:“我也这样想过!
因为那一年的海水特别差,老远就闻着有股味儿,海水像黑的一样。
但是因为我妈的立场,这些话我从来没说过,连流了好几次鼻血也没告诉她。”
“你也流鼻血了?”
简岚惊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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