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姿说。
朱依玲扯着嗓子喊,“救命啊!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拜托帮忙报警!”
“我们被人威胁,拜托帮助我们!”
宁姿也跟着喊。
门外的人听见呼救声,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撞击力道一下大过一下!
“我要顶不住了,快来帮忙。”
宁姿用力到浑身绷紧,身上汗,手脚却冰冷。
朱依玲赶紧跑回门边,和她一起抵住门。
“你说楼下那人会报警救我们吗?会不会根本没听见?”
朱依玲越想越害怕。
宁姿手腕疼得厉害,却丝毫不敢放松,回道:“不知道,只能祈祷如我们所愿。”
二人同心协力抵挡撞击,浑身骨头都像要散架一样,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没了动静。
“他们好像没再撞门了……”
过了良久,朱依玲颤声道。
宁姿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门外有碰撞的声响,似乎是打斗声,伴随桌椅碰撞声和叫骂声。
“应该是有人来救我们了。”
她眸中亮起透澈的光,温声道,手朝门锁移去,被朱依玲一把拉住。
“你不会是想开门吧?不要啊!”
“得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找机会逃走,一直待在这里更危险。
勇敢一点,你去窗边继续扔纸,找路人求救。”
朱依玲迟疑着松开手,回到窗边继续扔纸求救。
宁姿心跳如鼓击,深呼吸一口气,轻手轻脚打开锁,把门推开一小道缝隙,向外窥伺。
那群人已不再嚣张,横七竖八地倒在地面、沙上,痛苦呻吟。
纪声颤颤地坐倒在地上,刀疤男掩面哀嚎,黄毛男上前一步,胡乱挥拳。
一道颀长的身影灵活避开他的攻击,反身踢腿,正中黄毛男胸口,痛得他呼号一声,捂着胸口后退几步。
此时包间门大敞开,走廊细微的光线漏进来,那人的身影被包裹在阴影中,只窥得见大致轮廓。
黄毛男缓过劲儿,冲上前怒骂道:“他奶奶的,老子弄死你!”
他抡起一只啤酒瓶朝那人头上砸。
宁姿被吓到,正要出言提醒,却见那人单手撑住椅背,抬腿越过,避开要害,右臂高抬,挡住酒瓶。
玻璃炸裂声响亮,他踹开椅子,跨步向前,一记勾拳击中黄毛男下巴。
黄毛男重重摔到玻璃茶几上,头磕了一下,动弹不得,呻吟连连。
宁姿赞叹那人身手矫健,只见他朝洗手间方向大步走来。
她的掌心都被汗水濡湿,冰冷得快没了知觉,紧张之下不自觉一抖,洗手间的门敞开了。
她瘫坐在地面,整个人都脱力了,仰起脸。
那人踏着光雾尘埃而来,步履稳健,丝轻扬,犹如神明临世,最后停在她面前,垂眼看着女孩冰白的小脸,一双明亮的眼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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