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少。”
“这家很干净。”
霍辞抽出一张纸擦拭她面前的桌沿,即便上面本未沾染油污或灰尘,“比起灯火通明的店内,我更喜欢坐在路边吃东西。
抬起头就能看见了无边际的夜空。”
宁姿悄悄瞥他一眼,觉得这话不像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介意我喝酒吗?”
霍辞靠在塑料椅背上,双手虚握着玻璃杯,面带询问看她。
“介意我和你一起喝吗?”
宁姿回看他。
“想喝哪种酒?”
其实她对酒不了解,为难地搓了下手,“随便。”
他叫来服务员要了两瓶啤酒,看了看宁姿,眼神中流露出询问之意,“冰的可以喝吗?”
“嗯。”
服务员抱着菜单离开,霍辞转回头对宁姿说:“夏天的夜晚吃烧烤,喝啤酒,最合适不过了。”
宁姿“哦”
了声,心里生出浅浅的期待,不知那是种怎样的滋味。
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霍辞温声道:“清凉又畅快,好像短暂地把所有烦恼抛到脑后。”
“你有很多烦恼吗?”
宁姿不经意偏头面向他,话音落下又后悔。
这是触及心灵层面太过隐秘的问题,实在越界。
霍辞看见她落下的眼睫,十分狡猾地将问题再推了回去,“你没有烦恼吗?”
“有。”
她闷闷答了声,没细说下去的意思,霍辞也没追问。
对话忽然中断,大风扇呼呼的声音演奏出生动的夏季夜曲。
不多时,服务员端了盘色泽鲜艳的烧烤上桌,和其他桌的相比少了些红彤彤的色泽,点单时,霍辞特意标注了少辣。
之前一次晚餐,霍家佣人端上盘堆满鲜红辣椒的炒肉,宁姿尝了一口,辣得直吐舌头,赶紧灌几口茶水,脸蛋变得嫣红郁热,抬眼就见他面不改色送入口中。
是对她的关照吧。
即便从没向他提过自己的口味,他依然细心观察到。
就是这样一个人,表面看来郁结冷沉,好似夏末傍晚吞没最后一线霞光的浓厚阴云,实际却细致入微、体贴周到。
原本宁姿饥饿劲儿缓过些许,望见盘中油香浓郁的美食后再度复苏,迫不及待抓起筷子。
霍辞拿起串烤得焦香油亮的鸡翅放在她面前瓷白的盘子里。
“谢谢。”
宁姿埋头咬了一小口。
鸡肉外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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