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腾盯着她,开口道:“我跟你提过。”
“多久?”
“就在大年初三那天。”
“是吗?”
她声音冷淡至极,“上午、下午还是晚上?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提的?”
“这我怎么记得清楚。”
钟腾皱眉。
“别转移话题,把责任推到你舅舅身上。”
钟大风教训道,“这点事也值得我三催四请?要是今天我没来,你就当没生过。
难道修缮祠堂是为我自己?”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我是为了钟家列祖列宗,这也是族中父老的意思。
做人不能忘本,不敬祖宗的人还指望祖宗保佑吗?”
“这话说得太严重。”
宁姿不咸不淡接话。
钟大风面露凶色,“我看还说轻了,一拖再拖,这事像石头投进湖里,半点水花都不起。”
钟腾摆出愁苦神情,插话道:“舅舅别急。
哎,祠堂的事外甥我一直放在心上,但您也知道,说到底红鼎轩由不得我做主,拨款还得宁姿点头。”
“好哇,宁丫头好威风,我们这群做长辈的要看她脸色不说,就连孝敬祖宗修祠堂也得她点头才算。”
钟大风气得眉毛、胡子跟着抖,“你这臭丫头也不怕折寿!”
“呵!”
宁姿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
他瞪着昏黄老眼问。
“二舅公气成这副样子,倒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她轻描淡写道,“从前不是最看不上我和我母亲?原话怎么说来着?噢,女儿总要嫁人,算不上自家人。
就连年节里上桌吃饭,在您看来都是没规矩。
怎么修缮祠堂如此重大的事却不找姓钟的子孙男丁,反倒找上我这个外姓的孙侄女?”
老头子横眉怒目道:“好啊,你个没心肝的,倒摆起谱来了,将自己和老钟家撇得干干净净,有本事抽干身上流的血。”
一直安静的霍辞冷不丁开口,“大喜的日子您说这种话也太过激,怕是有人想吸宁姿的血。”
“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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