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婷婷坚定地说。
江见许低着望着她,知道她无论如何,都要见杨弘杉一面,最终点了下头。
不让她见,反而遗憾成永远,让她见了,才有可能开始新的人生。
江文柏笑呵呵走出来,亲切地对韩舒樱说:“小韩啊,江见许同志毛病甚多,以后就要麻烦你多多教育了。”
江见许在旁边:……
这老头!
装得可真像,刚才还在书
房因为她吹胡子瞪眼,现在就一脸和睦拿他收买人心,看看,看看把旁边的人感动的,手都快摆得成了花:“伯父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怎么敢教育他?江见许事无巨细,心细缜密,谋略深远,居心叵测……不是,我是说我拍马也赶不上他啊,都是他天天在教育我!”
冤枉啊,别看她这样,她可是很单纯的人。
这马屁拍的,到底是夸他?还是骂他?
江见许求呵呵一声,压低声音对她道:“行了,差不多得了……”
最后他收了尾,正色道:“爸,妈,婷婷,我们走了。”
说完,跟他们一一点头,江见许提着行李包转身离去。
韩舒樱跟在他身后,可没有他那么头也不回的劲儿,她一直回头挥手,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露出八颗牙齿:“伯父再见,伯母再见,婷婷拜拜,拜拜……”
她微笑着挥手挥手,终于挥到了见不到人影了,才吐出口气,将手放下来。
终于完美完成任务,见家长可真累啊!
她放下手臂走到江见许旁边。
江见许瞥了她一眼,嫌弃道:“你假不假?”
“你懂什么?这叫礼多人不怪!”
韩舒樱瞬间刺毛,哪里假了,她是练过的,笑起来自然的很!
“呵呵……”
还礼呢?底子都让人翻出来了,江见许恨不得一步迈三步,估计她要知道自己暴露了,跑得比他还快。
到时看看她这只鸭子是不是还这么嘴硬。
走了一会儿韩舒樱有点奇怪,多看了他几眼,来得时候他笑得像只骗鸡回窝的黄鼠狼,现在离开怎么凝重得仿佛是被戴了紧箍咒的孙悟空?
话都少了。
江见许一路上思来想去,他做得那么隐秘,怎么会被父亲现,想了一路没想明白,就算从自己零碎的行为路线里猜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很难猜到真相。
父亲是怎么把那些掺进日常里的行为准确地挑出来,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江父早就见过韩舒樱小时的照片,并且知道她的名字,这才很容易的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照片已经被江父烧了,有江父做后盾,江见许确实松了口气。
父亲知道这件事,并不反对,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他的压力。
他也明白父亲的意思,这件事最关键是韩家夫妻这对知道内情的人,与韩舒樱不是一条“根”
,这是最危险的,怎么“斩草除根”
他还没有想到。
当然肯定不是字面斩草除根的意思,杀人那是犯法的,而是想一个办法,让韩兴昌夫妇彻底不能说话的一个办法。
暂时不急,他
带着韩舒樱再次登上回鹿城的那列绿皮黄带蒸汽列车。
傍晚四点多两人回到鹿城,一下车站,空气闻起来跟省城不一样,省城空气更干净冷冽,鹿城则更有烟火气,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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