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梁清清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转而问道:“你项目完成的怎么样?”
“一切顺利,不完成,哪儿舍得把我们放出来。”
一提到这个,范彦行脸上就露出掩盖不住的疲倦,“那些数字看得我头疼。”
“你还会头疼啊,我看你平时看那些书看得爱不释手的。”
梁清清话虽那么说,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心疼地伸出手抹了抹他眉间的褶皱。
范彦行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手背,“有你在身边红袖添香,肯定比在男人堆里强多了。”
“你说话正常点儿,我胃有点儿不舒服。”
梁清清捂着唇,做出一个要吐的表情。
范彦行眉头皱得更紧,嘀咕道:“老师教的这招不管用?”
他说的含糊小声,梁清清没听清,追问了一句,却被他扯开了话题,“今天是你宣布成绩的日子吧?一等奖?”
范彦行一猜一个准,这么对她有自信的态度大大满足了梁清清的虚荣心,她得意地勾唇,“当然了,我已经拿到去外交部实习的资格了。”
“真不愧是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我媳妇儿一定能得偿所愿。”
范彦行夸起人来认真又虔诚,除了有些肉麻以外,很是让人受用,梁清清嘴角的弧度再也压不住,很快就带动了五官,笑眼盈盈地道:“就知道说这些话哄我。”
“你摸摸我的心,有一句假话,任由你处置。”
她的手被他握住,强行按在胸口的位置,低沉暗哑的嗓音让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味。
梁清清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脚步往后退了半寸,磕巴道:“我没说不信你……”
“不行,必须摸一摸。”
范彦行步步紧逼,她很快就被抵到了墙角,后背紧贴着墙面,有些凉意传来,但很快就被一双大掌给覆盖,从外套的下摆伸进来,轻而易举就搂住了她的腰身。
极致的尺寸差让空气中的暧昧抽丝剥茧般地慢慢缠绕在一起,不知道谁先动的嘴,总之一瞬间便失了控,裤腰松垮,搭在架子上的毛巾成了擦拭手指的工具。
没一会儿安静的室内渐渐响起断断续续的嘤口宁声。
“你胡子好扎,我不行了……”
“乖,忍忍。”
没一会儿,梁清清就没了力气,手指无力地抓住旁边的衣柜,一条腿搭在他的手肘上,另一条腿则无力地贴着墙,唇瓣微张,大口大口呼吸着,像是濒死的鱼儿在进行最后的自救。
直至眼前一白,彻底落入他温暖的怀抱。
脸颊陷入柔软的枕头,身后的紧贴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诉说着情话,她根本没精力去回复,只能敷衍地应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没了动静,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落寞,正准备翻身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一股冰凉的触感猛地传来。
“什么东西?”
她两条腿扑腾了一下,却没有办法阻止它的入侵。
“好东西。”
始作俑者压低嗓音,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泛起双倍的痒,双倍的颤。
梁清清长睫抖了又抖,咬紧下唇,被禁锢着双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范彦行将“好东西”
全部都“送”
给了她,圆润冰凉的触感在细绳的操作下不停变换着该有的节奏,她浑身紧绷,脚趾踩在他腿上,上上下下的动作诉说着主人的不平静。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时候昏了过去都不知道,只迷迷糊糊地瞧见范彦行坐在她身侧,修长白净的手中把玩着一串珍珠项链,上面湿漉漉的,沾着晶莹水珠。
夫妻之间,适时的新鲜感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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