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衙役激愤不已,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这分明就是谋财害命!
就是他们卖的药害死了我娘子!
后来我到舫上要个说法,结果他们把我打了出来!
我等了三年,就是为了等唱卖再开的时候上舫来找证据。”
蒙云和苏心暮沉默了片刻。
苏心暮开口道:“方才那老者说话的时候你怕是没听仔细,编瞎话都不会编,他说求医信明明是是你家少爷写的,这里面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毕竟是我娘子!
怎么跟我没关系?!”
6衙役瞪着眼睛争辩道。
蒙云站起身,走向6衙役。
“你你你!
你要干什么?”
蒙云弯下腰,从他的腰间扯下一个锦囊,打开来一摸,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印章。
随即他展开羽箭下的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迹。
“求医信的确不是你写的,应该是你的儿子,对吧?”
6衙役不说话了。
“还有那绣牡丹,那样品质一般的东西怎会出现在唱卖的场合?又怎会被你拍走?”
“你们看见了?”
6衙役不可置信地看着二人。
“想注意不到都难,毕竟那件绣品是为你准备的,通明舫的人知道你一定会拍走它。”
蒙云看着他,“那绣品上有什么?”
“等等!”
苏心暮想起了什么,她从腰包里掏出在银钱利时的那条双面绣,又从包里取出一把小巧的剪刀,从绣面的中心下刀,顺着丝线的纹理小心地挑破上层的绣线。
苏心暮拿着它迎向窗外的光线,一截丝线绣着的绣工名号随之出现。
“绣品里有信息!”
苏心暮抬起头,“那幅牡丹和这幅的绣法是一样的,里面可能藏着只有绣娘才知道的信息!”
蒙云了然。
他看向6衙役:“你为什么急着要拍回这幅绣品?因为那里面的信息与你有关,你是害死你夫人的凶手。”
“不对、不对!”
6衙役挣扎着,口不择言地喊着:“与我无关!
是我儿子!
是他干的!
我是被逼的!”
“你儿子?”
苏心暮茫然。
“是你儿子写的求药信,他想救你夫人,怎么会是他害的人?”
“小兔崽子不分好歹!
我走投无路只能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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