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周围环境造成的错觉，田蜜觉得他的眼神很专注很温柔，像是在看久别重逢的——老友？
一点也不像刚才一副要把人打入十八地狱的样子。
心里有什么东西悄悄融化掉。
“所以，你自己的感受呢，别人的主观，客观吗？”
店员鱼目而进，放下餐盘里的美食退了出去。
傅彦开却看也不看，只盯着她。
就像那天在马场，给她一股她的回答很重要的错觉。
她摇了摇头。
外界的传言，和她感受到的傅彦开完全是两个人。
“客观，不也是一群人的主观吗？所以，为什么要纠结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不，你说的是数量。”
田蜜突然敏锐地现他想偷换概念，“客观是大众相同的感受经验。”
傅彦开被现有些意外，但他没反驳，只轻轻点点头，“如果当有同样一群人，持相反的客观态度，你选择站哪边？”
田蜜一愣，她真没想过问题。
傅彦开的眼神有些寂寥，“不过我也一直没什么时间交朋友，这种有人为我辩驳的现象，也不会出现。”
田蜜的心被狠狠一击。
她觉得傅彦开在说自己，也像是在说她。
她沉默了许久，转开话题，有些后知后觉，“你打了柯悯阳，他找你麻烦怎么办？”
“你担心我？”
田蜜老实地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有点疯。”
傅彦开微微一笑，“放心吧，他还不敢。”
田蜜看着他从容的表情，应该没多大问题。
他那么自信强大……
田蜜心头突然有个想法，把自己都吓一跳。
她竟然冒出拿傅彦开当退婚理由的念头。
鬼使神差地，脑袋抽筋了一般，嘴巴比大脑反应更快。
她脱口而出。
“小叔，你有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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