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明直视景长与,眉眼处的一缕丝飘摇着,目光如炬,道:“我等长与救我。”
景长与的心猛地咯噔一声,响彻云霄。
“先生看得起我。”
他兀自按住自己的手,不敢触及仙人青丝,他道:“我斗胆,想请先生将命交于我,绝境无垠时,我用我的命来替先生的。”
霍云明嗔笑,伸手将挑逗眼角的丝挂在耳后,道:“成交,其实长与的命也可以交——”
嘎吱一声,门开了。
“你们师徒之间都是这么说话的?”
来人操着一口流利的北方话,脚步沉着,软刀已归了鞘,脸上却是难得不住的扭捏。
景长与不明所以:“怎么了?”
秦轩斟酌着用词,道:“挺少见的。”
霍云明望着秦轩,刀锋归意,仍是不减杀意,当是愤恨未消,忍着呢。
霍云明转过身正对秦轩,身子微微前倾,道:“秦公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
秦轩一手插在腰间,同样打量着霍云明,道:“带钰王殿下从东绕路杀回北城,让吗?”
“不是我让不让,是君茹兰和陛下,以及暯骁两王让不让,想来秦公子也定是明白其中厉害的。”
霍云明道:“东路确实避开了暯骁和陛下,不过东祸毕竟是君家打下的天下,一些阿猫阿狗的,随便伏个仗,东祸上生的事情,那就是东祸的麻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君家其实也说不上什么关系。”
秦轩垂眸捋绪,东边儿是君家的天下,东祸的地盘上,君家找个由头埋伏着,哪怕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也依旧会变成像今日大殿上的作哑无言,此路明枪暗箭……危机四伏。
霍云明继续道:“再者,长与今日若是离了闽都,便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轩抬眸,杀气似是雾化凝冰般有了形,横在了霍云明眉眼间,他道:“洗不清就洗不清,大靖无道,民愤四起,还怨得了别人?”
“君茹兰传个消息比东竭西境军绕道要快的多。”
霍云明视杀意于无物,道:“况且,长与离了闽都便是逆贼,大靖内里再恶臭,却也不至于到了吃树皮草根的地步,只要还有一丝生机,闽都便仍是庞博大物,逆贼来犯,便是以卵击石,民心不得。”
“成。”
秦轩神色不明,寒意未却,愤意仍在胸腔里堆积,他上前坐在阶上,道:“那你要怎么做?”
霍云明不语,今日接来景长与,确实是有了救下景长与的法子,西境军处境艰难,上下难行,尚得斟酌。
“那个……我有办法。”
景长与在一旁听了许久,也想了许久,直上北城,各州守辅阻拦,不行,向东绕路,东祸君家埋伏,不可。
但其实也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秦轩明显一愣,又望向了这个本该缩在角落里安静等待着命运屠宰的钰王,略微讶异道:“殿下有何法子?”
景长与顿了顿,重新顺了一遍思路,转向霍云明:“先生,我不太清楚西境城池具体的相壤位置,可否劳先生简画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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