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逢河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喊了声哥,但是眼神却不停的往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身上去。
样子真的很伤心啊,泪水都把地上的土浸湿了。
“这位是”
叶逢海没接话,只是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下面用不到这么多人着,爸让我上来有什么忙的。”
叶逢河收回目光,道“你来这边,怕你受欺负,我才跟过来的。”
叶逢海点点头道“嗯,挺多活儿,今天要打糍粑。”
说完,施施然走了。
叶逢河挑了挑眉,着还在地上躺着的那位,凑了上去,“诶需要松绑吗”
施云飞气呼呼的把脸转到一边儿。
“不需要算了。”
叶逢河也要走。
“要”
施云飞也不哭了,垂头丧气的坐起身,“嘞的疼。”
叶逢河掏出随身带的折叠小剪子剪开草绳,想了想道“哄我哥得顺毛捋,否则他能一辈子不搭理你。”
施云飞哼了声,从地上爬起来,拽了把椅子坐下就不动弹了。
叶逢河瞅着眼前这位,一身上起挺洋气的衣服滚的都是土,脑袋上抹了发蜡的头发也支棱八竖,沾了不少草叶子。
这模样别说是像大少爷了,说乞丐都有人信。
他见对方不吭声了,也不再搭理,转身走了。
叶妈妈煮了沙,用煮艾叶的水和了糯米面,让彩虹剪了一些芭蕉叶子。
做一个青团就垫一块芭蕉叶,凑一锅直接上屉蒸。
外面几个男人轮流着打糍粑,打好的糍粑做成饼状,可以趁热直接吃,也可以油煎了或者火烤了吃,在淋点儿红糖水,简直就是美味。
因为已经泡了不少糯米,叶妈妈干脆杀了两只鸡做糯米鸡,又用腌菜炒了腊肉,还蒸了两条熏鱼,炒了几个素菜。
中午就直接吃糯米饭或者糍粑做主食,糯米有比大米更浓郁的香味,只不过不能多吃。
不过这是中午,吃完了能消化一下午。
若是晚上吃太多糯米,怕是要涨的肚子疼。
叶逢河点了炭炉,上面放了个铁板,淋了油,在院子里煎糍粑。
糍粑的香味飘出去很远,他往大石头那边了眼,再一直低着头团糍粑的哥哥,忍不住叹了口气。
叶妈妈给叶逢河使了个眼色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叶逢河指了指大石头,然后把手放在眼睛边儿做了个哭的动作。
叶妈妈吃惊的张大嘴,那个人哭了刚才不还是趾高气昂的吗离这么大老远就听见他嚷嚷了,自己儿子都没说啥,他哭什么
叶逢河懂了老妈的疑惑,用口型道“挨打了。”
说完又指了指大石头。
叶妈妈纠结的着低着头干活的大儿子。
她大儿向来是个文静性子,不招事不惹事,出去打工也总是往家里寄钱,在这里长这么大就没跟人红过脸,更别说打架了。
他竟然把别人打哭了,想一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叶逢河也觉得不可思议,老哥不但会吵架,还会打架,而且冷酷无情。
那小少爷哭成那德行了,说不管就不管。
而且他真的不太相信那位哭包少爷是豌和芸的亲爹,尼玛这哪里有当爹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大龄弱智儿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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