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云接着解释,说:“虽不能迷晕,但极能安定人心。”
头枕上,如此近距离闻着,和用帕子浸着汁液捂在鼻子上也差不多了。
她方才只不过是躺了一会儿,就已经头重脚轻,若不是意志坚定早就美美的见周公去了。
段景曜将东西都塞回软枕里,翻了个面又放回了原处。
“白泽,带彩星来,别引人注意。”
“是!”
“段大人刚才是现了什么吗?”
楚昭云迫不及待想知道段景曜的线索。
段景曜指了指房梁,“挂白绫的大梁处,有绳索的麻线丝刮在大梁的木刺上。
你看地上。”
“是木屑!
进出的人多了踩的到处是,难怪没有注意到!”
“有白绫,却用绳子。”
“郡主脖子上的白痕,是绳子勒的,不是白绫勒的!”
楚昭云顿时感觉案情明朗了起来,“凶手根本抱不动郡主,是把绳子另一端绑上重物把郡主吊上去的。”
“你确定吗?”
段景曜一反问,楚昭云又觉得案情不明朗了。
“哪里不合理吗?”
“什么重物?如何带来?如何藏起?又如何举起如何放下?”
段景曜问完,就看见楚昭云立刻蔫了。
解释道:“凶手自己搬不动尸体,用重物绑在绳索另一端往下坠,那凶手又怎么搬得动重物,房里只有这衣橱算个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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