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伤了。”
秦天成语气不容反驳。
吕鹏飞挠挠后脑勺,迟疑地问:“那,要不咱俩都睡床?”
见师哥不说话,拿起洗漱用具,慢慢出门往水房走,吕鹏飞赶紧也跟上去。
洗完回到房里,吕鹏飞脱掉上衣,白色背心贴在清瘦的身躯上,赫然显出少年人不常见的胸肌和腹肌。
台灯散着昏黄的暖光,映着他淡淡麦色的皮肤,有喷薄待出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秦天成垂着眼皮,拿药水往他肩膊处擦,就象小时候一样。
那时候吕鹏飞父母常年在外省出差,爷爷奶奶还没退休。
白天,他便成了无人看管的“野孩子”
,独自在大院里玩耍时,经常被大孩子欺负。
5、6岁的他就只能跑去周阿姨家,可周阿姨和秦叔叔也忙着上班,通常只有秦天成这个异姓哥哥在家。
于是,经常会上演这样一幕:
秦天成满脸嫌弃地帮他擦药,动作却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
吕鹏飞则乖乖坐着或趴着,一边呲牙,一边吸气。
直到擦完药,他还总缠着问,这儿擦了没,那儿擦了没。
回想到这些,吕鹏飞忍不住微笑起来,眼睛弯弯着抬头叫:“哥哥,腰上还没擦呢。”
秦天成一个激灵,手上的药水瓶差点掉地上:“你神经啊。”
吕鹏飞这下更是笑开了,前仰后合地,不小心牵引到伤处,一边哎哟捂着腰,一边还继续笑个不停。
“再笑,你自己擦。”
“好了好了,不笑了不笑了。
师哥你帮我擦嘛。”
说完向右侧歪靠在叠着的被子上,掀起腰侧的背心。
秦天成微不可闻地吸了口气,把药油倒些在右掌心,覆上吕鹏飞的腰侧,轻轻揉起来。
踢球经常受伤的他们都知道,只有皮肤吸收了药水,才能起效果。
吕鹏飞很享受地说:“师哥多揉会儿,会好得快。”
秦天成暗自咬咬牙,又多揉了几下,就撒开手:“好了。”
吕鹏飞牵牵唇角,嘴里抱怨着“小器”
,却还是站起来,接过药瓶:“该我给你擦了。”
秦天成微微一怔,说道:“不用,我自己擦。”
“后背你哪儿够得着?”
吕鹏飞急急地嚷,“再说了,你都帮我擦了,我不帮你多不公平。”
秦天成噎了下,没说话。
出乎吕鹏飞的意料,师哥居然顺从地去脱上衣。
背部挨得这一下实在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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