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评价这个呢称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一点一点地涌了上来。
这特么随便拎一条出来都是死罪啊!
傅思延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候告诉他?莫非是刚才录视频录着录着突然想起来这茬,打算秋后算账了?
言牧越想越离谱,同时还在庆幸自己当时对【无言】能力的认可。
只能说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应该不至于死的太惨。
“为什么一副我会吃了你的表情?”
傅思延歪着脑袋观察着言牧越来越精彩的脸色,“又在乱想些什么?”
“呃……没有啊。”
言牧心虚地回避着傅思延的视线,“只是有点惊讶。”
傅思延:“你之前说……”
言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傅思延并不是提之前他说这名字闷骚的事情:“觉得课不错?”
言牧抬起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对对对,我是说过。”
傅思延挑起眉:“你紧张什么?”
言牧:“我没有啊。”
傅思延奇怪地把目光往下移:“那你抖腿干什么?”
“咳。
腿有点痒,现在好了。”
言牧调整度很快,向来不会心虚太久,这会儿差不多就恢复常态了。
他说到这又想到前几天他们失眠,自己拉着傅思延一起听网课助眠的那一晚,莫名想笑。
差点就逼着傅思延看他自己的讲的课了。
他那时以为傅思延是吃醋,没想到居然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所以那天晚上你极力阻止我的原因就是这个?”
言牧忍俊不禁,稍微代入了一下自己,对此表示理解:“好吧,如果是我我也会尴尬到脚趾抠地。”
傅思延原本是想用他经典的“嗯”
来回答,但在听到言牧后半句话时又改变了主意:“那倒不至于脚趾抠地。”
言牧:“那脚趾抠床?”
傅思延:“也不至于。”
“噗哈哈哈哈——”
言牧爽朗地笑出声来。
傅思延忍无可忍,伸手拉住了言牧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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