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就这么看着手足无措地女子。
她的双眸中噙着泪,贝齿轻咬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这样泫然欲泣地模样比之不哭更让人容易生出不好的,想要破坏掉的念头来。
如月色皎洁的肌肤之上,出现了红痕,可是啊,宁舒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如同饿狼盯着待拆入腹中的羔羊,就这么看着春光乍泄的女子。
苏梓汐的青丝散开,披散在如玉的后背上,还有丝丝缕缕坠落在前,抹胸裙有些乱,一边高,一边低,低的那一处雪白胸脯上还有着红痕,仔细看的话依稀还可以看出来牙印。
耳侧,脖颈就更不用说了,那红痕就如同雪地之上的朵朵红梅,醒目,让人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
宁舒的目光让苏梓汐害怕,想哭,想逃,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宁舒的桎梏。
阴沉的眼底酝酿着滔天的怒火,宁舒就这么看着苏梓汐。
她怎么可以背叛自己,她怎么可以。
梓汐她宁舒的妻子,应当同她琴瑟和鸣,于她身下婉转承欢,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抛弃她。
她的梓汐如何能让旁人染指。
苏梓汐抬脚想要踹开宁舒的桎梏,却被宁舒轻描淡写的镇压,动弹不得。
宁舒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如同寒天雪地里看到了一堆薪火,眼中夹杂着贪念与向往,这样的宁舒,让她害怕,比之看见她杀人,更加害怕。
她一手捂着身前快要掉落的抹胸裙,另一只手不断的掰着宁舒握住她脚踝的手指,指甲不断的扣挖着宁舒的手。
丝丝鲜血沾染在了着她的指甲上,可是宁舒好似感觉不到疼痛般,不见有一丝松开的趋势,更不见有片刻的难色。
“你放开我,放开。”
苏梓汐的指甲都断了些许,还是不见宁舒想要松开,急得想哭。
一双眼眸红彤彤的,眼中的害怕和哀求,并没有换的宁舒的退让和怜惜。
漆黑的眸光暗沉的如同潜伏于黑暗中的野兽,只待人松懈下来,便将人扑倒,啃食入腹。
宁舒看着手上被苏梓汐抓出来的伤口,血痕,轻笑出声,眼底深处在酝酿着快要到来的狂风暴雨。
宁舒握住苏梓汐的手,就这么欺身将苏梓汐压向了床笫间,苏梓汐惊恐的看着宁舒:“你个疯子,疯子!”
宁舒充耳不闻。
灵力自手中流转,宁舒将苏梓汐的双手绑住,高高的举过头顶,依旧是用那只受伤的手压住。
宁舒低眸看着苏梓汐起伏的胸脯之上那抹碍眼的红色。
苏梓汐挣扎着,几乎是要崩溃,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宁舒,你别这样。
宁舒!
你清醒一点!”
可是面对她的哭喊宁舒充耳不闻,在她的视线之中低下头去,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自宁舒鼻息间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苏梓汐的胸前,带着温热,痒意席卷全身,整个人难受的不行。
“我是疯了,在看到你同邱彦书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疯了。
你明明是我的妻子,可是你却婉转在他人身下,还口口声声说不爱我,怎么可以。”
她明明那么在乎梓汐,可是梓汐却说不爱她。
多讽刺。
苏梓汐知道此刻的宁舒已经是魔怔了,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不一定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这里可是她和彦书哥哥的新房,她可是和彦书哥哥拜了天地的夫妻啊!
彦书哥哥的尸体还在那里看着她,她怎么可以当着彦书哥哥尸体的面委身她人。
不可以,不能这样,不能让宁舒再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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