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嫌弃人家是农村人,又嫌弃怀不上,还心安理得拿着人家的工资和粮食,享受人家辛勤劳动的成果。
次数多了,能让原身背地里掉泪,难受的不行。
这回跌掉眼珠了吧?
郭月菊果然如她所料地跳脚,语无伦次,差点咬掉舌头。
“啥?你说啥、什么、什么没圆房?”
但大家听力都没问题,先排除听错的可能,这下齐齐坐不住了。
就在前几秒,文棠直接开大放出个惊天大雷。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和赵天瑞三年都没圆房!
盖着被子纯聊天,能怀上才怪了!”
“我可没这么大的本领。”
自我繁殖。
话里满满都是讽刺意味。
没有椅子,文棠索性抱臂站着,明明就她一人没有座位,无依无靠,看起来却一点都不畏缩,身上有种凌厉的光芒。
老赵家的客厅里,齐齐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而邹婶震惊过后,第一反应就是拍拍这孩子,“你这孩子,苦了你啊……”
她没有怀疑过文棠话里的真实性。
这又不是什么好听的事,女孩子说出来也需要勇气,要面对这么多人的异样目光,能做到如此脸色平静已经很不错了。
可惜好好的姑娘,白白耽误了三年的青春。
赵彦国也不敢置信的看着文棠。
这就是他们老两口三年来,迟迟不见孙子的原因?
儿子结婚三年不圆房,现在又来金屋藏娇?这龟儿子脑子有坑吧,究竟在想什么?
他的鸡毛掸子呢!
老实了一辈子的赵彦国,气得脸都红了,青筋直冒。
到底是公公,在这方面上不好表意见,只沉默地看着满满当当的信纸,两手放在膝盖上自顾自生气。
开始他还有些质疑文棠的说法。
但转眼看到满桌不容忽视,密密麻麻的信纸,又觉得文棠说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真是他的好大儿。
赵彦国起初还想过,等儿子回来,让夫妻俩好好谈,把工资和赔偿还给儿媳,再把话说开,压着好好赔罪,能过就继续过。
毕竟夫妻一场,不要让外人看尽笑话。
但现在闹成这样,要是缝缝补补凑合过,太委屈文棠了,结果也只会产生一对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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