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策还是捕捉到了些只言片语,他是真的不知道庆生脑子里天天装的是什么。
罗十一拿着药一刻也不敢停歇,马不停蹄地锦画轩。
他将药递给秋语,熟练得将话背了下来。
季月桦接过那药,感激一笑:“多谢你了。”
春絮适时地递上一把长剑,罗十一没敢接下。
季月桦淡笑解释:“罗侍卫照顾姨娘许久了,我心中一直感激。
但无以为报,前些日子受到这把宝剑。
就如同这膏药一般,对你来说是无用之物,对我来说却是恰到时机,这件剑亦是。
它在我这里只能束之高阁,在你那儿却能够大放异彩。”
罗十一本就是好武之人,最近天天守在罗姨娘手边早就烦闷了,此刻看见宝剑,眼里闪过光彩。
“我与罗姨娘都姓罗氏,也算是缘分,那里能够再收这剑。”
季月桦摇晃药瓶示意道:“我承蒙你照顾姨娘,又白白收了你物品,实在是过意不去。”
犹豫再三,季月桦巧色如莲下。
罗十一还是拿走了那把剑,珍之如宝、小心翼翼护着。
等罗十一走后,春絮擦擦额头的汗:“幸好罗侍卫收了,不然就白费了姑娘的一点心意。”
季月桦轻轻抚摸药瓶:“人总是有有来有往,才能有交情。”
总的来说就是逃不了一个字钱。
若是没有银钱,她如何让乞丐为她张嘴,让众人恭敬。
冬彤在房间里正惬意地数着银子,心情颇好。
她终于弄走了夏常,姑娘还因她在前厅说的话,赏了他一笔银子。
夜晚时分,外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冷冷清清的月亮高高挂在上空,草丛里的小动物时不时出声响,在寂静的黑夜里增添了些瘆人的气息。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冬彤纳闷的想着,姑娘一般这个时辰都歇下了啊。
她轻轻打开房门:“姑”
猛地被吓住,收住了话头。
门外站得是李嬷嬷,她冷着一张脸,那双略微混浊的眼眸把她死死横着。
“莫非忘了你的正主是谁了?”
李嬷嬷嗓音大概因为夜晚风寒沙哑。
冬彤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奴婢只是一时没有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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