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山接过汤碗,还没入嘴便夸了起来。
冯鸢掩面一笑,“你就会哄人开心。”
苏穗岁看着两人甜甜蜜蜜的相处,不免又想到了原主那早死的阿娘,当真是可怜。
“下月老太太就八十大寿了,你可想好了备什么礼?”
苏远山问道。
冯鸢听他一说这才想起这回事,“你可提醒我了,差点儿可就忘了,不如就送个珊瑚石的屏风吧,我瞧着你冬日带回的那个红珊瑚甚好,我明日请工匠来看看,能不能打造成个屏风,既实用又吉利,老太太不就图个吉利嘛。”
苏远山微微颔,“夫人提议不错,你明日就差人来看看。”
冯鸢又看着苏卿如道:“你俩姐妹也得给老太太备个小礼,不用太贵重,重要的是得老太太喜欢。”
苏卿如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阿娘。”
苏穗岁内心默默吐槽,她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啊,这也太为难她了。
用过膳后,苏穗岁也便回了院中,见春莺还在给她的土豆浇水,她唤来春莺:“你同我说说这府上的事儿呗。”
春莺不解,“小姐怎么这么问?”
“我就想听听你的看法。”
春莺虽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起来。
原来这老太太姓余,以前是太后宫里的管事嬷嬷,宫中大小事宜管理得井井有条,太后很是喜欢,后来太后病危,让余氏离了宫,还赐了坐宅院给她。
这余氏有两个儿子,一个就是苏远山,另一个年纪小些,叫苏庭,苏庭与妻生下一儿一女,与余氏一同住在宅院。
苏庭这人好吃懒做,平日子就爱打打牌,靠着余氏过日子。
苏穗岁感叹,还好没有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要不然更免不了口舌之争。
二日,苏穗岁起得格外早,春莺都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往日小姐要在床榻上翻了又翻也不愿起。
终于轮到她早早上了马车,“走吧,不必等二小姐了。”
难得起这般早,又可以报复下苏卿如了。
“苏小姐来得这般早。”
骆祈安站在院中,正打量着她。
苏穗岁赔笑道:“是呢。”
还不是拜你所赐!
脑子一片空白,头还昏昏沉沉,她哪懂的这些文章,倒不如选个二次一次方程做做得了。
骆祈安在一间空着的屋子中备了张桌子,上面布上了张白纸,“你以【称物平施】做赋便是。”
“什么施?”
苏穗岁蹙眉问道。
“称物平施。”
苏穗岁脑袋一沉,“我不会。”
“不会?”
“不会。”
骆祈安整理好衣角,“苏小姐莫说笑了,你的才华哪能不会。”
苏穗岁身子一下子靠在椅背,一副摆烂模样,“我真不会,怕是那场高烧将我脑袋烧坏了。”
骆祈安觉得这苏小姐确实不同了,而且是大不同!
还记得以前在国子监上课,她总是格外认真,说着女子有才方得尊重的话,可如此却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也知晓她在苏府会受委屈,所以他才格外照顾,至于上一次烧送医馆一事,他也是实在担心。
苏穗岁见骆祈安不说话,想着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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