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长乐明显不是这个意思,他们介意的是这知县为讨好她们无故伤人,这可是当地的父母官啊!
李长乐还想再说些什么,李牧然此时却突然了话:“就这样安排吧。”
知县大喜过望,当即派人一同去将一处未曾种植过的地方围了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着,生怕出了什么闪失。
李牧然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始终站在李牧然身侧的徐乐延和解书韫此时看着气呼呼走来的李长乐和宋延年二人不免有些失笑。
徐乐延不太喜欢耗费体力的事,因此一直躲在将军身旁偷闲。
解书韫则是为了自己着想。
他已经被将军认定是别有用心之人,一直在人家女儿身侧晃荡,他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更何况他本意是投诚。
李牧然深知自家女儿的脾性,看她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安慰道:“有些改变不在朝夕,更何况我们不会在此久留。”
知道女儿会懂他的意思,李牧然也就不再多言,转而建议道:“但种水稻这种事怕是你们过了济禾县就很难体会得到了,要不要去试试?”
李长乐弱弱地点了点头,兴致显然没有一开始高了。
宋延年见此,便拉着李长乐往那处准备好的水田走去,小声对她说道:“等我有一天有权了,把这群官不配位的人全都扔到粪坑里去,让他们天天修厕所!”
“对,还不给他们饭吃!”
李长乐听着宋延年的畅想一下子来了劲儿,跟着一起恶狠狠地诅咒着。
二人来到了准备就绪,只等他们来体验的知县面前。
李长乐见到这个胖知县立刻收了笑脸,吩咐道:“你带着人上那边去,人多我心烦。”
知县有些犹豫地说道:“这……郡主……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离得太远……”
“让你滚就滚,费什么话呢!”
宋延年一脸不悦,见这知县丝毫不将李长乐的话放在眼里,顿时骂出了声。
刚才他就现了,这知县虽说看着恭敬,但丝毫不将李长乐放在眼里,一有需要请示的问题也是第一时间看向姨父和他。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宋延年在心底恶狠狠地骂着,等他回京府非要好好给这知县“美言”
几句。
知县听到宋延年的呵斥,立刻带着人退下了,李长乐眉头轻轻地皱起,又瞬间放下了。
她拉着宋延年坐在了旁边准备好的椅子上,卷起了裤脚。
“别在意。”
“什么?”
宋延年不明所以,一时间没理解到李长乐想表达的东西。
可李长乐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头也不回的直接下了田。
“嘶!”
刚下田,李长乐就被水凉得打了个寒颤。
宫里的周太医常说女子畏寒,少入凉气重寒之地。
可抬眼望去,这田间劳作的人男女都有,她们就不畏寒吗?总不能这畏寒只是她们这种王孙贵族独有的病症吧?
接果宋延年递过来的秧苗,李长乐有样学样地弯腰,将秧苗插进田里。
她是习武之人,按理来说体力劳动一般不会觉得很吃力。
可这种重复性极高的动作愣是没做几下就觉得腰酸背痛。
李长乐习武本就有腰伤,于是便想蹲在田里继续插秧。
她这边刚抬起脚,想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体验时,宋延年突然将她拦腰扛起,将她带离了水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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