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禹放了学,架着驴车飞也似的赶回了自家宅子,
今早上学他将驴车寄存在太学旁边一个客栈了,
好方便他这几天能随时回去看望他的好二哥。
一到家他就飞奔进去,跟刘秀学了今早大脑袋在太学大门口拉裤兜的事儿。
兄弟俩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严光从酒楼回来,便去后院看望刘秀。
隔老远便听见他俩在屋子里笑声震天。
“什么喜事啊,把你俩高兴成这样!”
见到大哥回来,邓禹捂着肚子,把今天的事又学了一遍。
严光听完不禁莞尔,这事儿,他才是始作俑者,哈哈哈哈哈!
“那哀家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合该有此报应!”
严光毕竟年纪大,毕竟老成!
这事儿干的虽然解气,可是也有点如同小孩子捣鬼,对,就是鼓捣鬼!
国将哀章一回到府中,便闻到府中空气里到处都散着难闻的气味。
熏的他眉头使劲儿的皱起,
“老爷啊,快看看你儿子吧,他好像吓病了!”
哀夫人哭哭啼啼的迎了上来。
哀章一听小脑袋顿时就感觉嗡的一声,这大脑袋可是他家独苗心头肉,这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可怎么得了。
“夫人莫急,快带我去看看儿子!”
待他们到了哀豪院中,只见院子里到处晾晒的都是洗过的被褥,
下人们还在院中忙忙碌碌洗洗涮涮,满院子里那气味儿熏的让人头疼。
下人们见哀章回来一个个红着眼睛,跑过来小声的向哀章报告。
“老爷来啦,老爷快请大夫给少爷看看吧,
少爷早上去了太学连忙就回来了,从打回府就一直便溺不止,无法控制啊老爷~”
“现在这已经洗了十多套被褥了,再控制不住,府里怕是被褥都没有存货了…”
哀章看到哀豪时,只见儿子脸色蜡黄,眼圈雀黑,嘴唇煞白,气若游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儿子~”
看着哀豪的惨样哀章心疼的直抽抽,张嘴喊道。
哀豪一听有人喊他,又是一个没控制住……
“哎呀,老爷可不敢大声说话~”
下人忙拦住哀章,
“少爷回来后便听不得大声音,一听见便要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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