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你看!
这不是个芨芨草根吗?”
文三爷凑近一看,现这草根还是新挖出来的,露出土壤包裹的须根都在清晰可见。
“谁家的瓜娃子,栽扫帚就栽扫帚,怎么还把个芨芨草连根挖掉了?这东西明年还能继续长的啊!
不像话!”
说完,他恍然间明白了过来,这芨芨草原来可不长在他站脚的地方啊!
原来是有人把渠沿儿上的草根给挖掉了,还没有将坑随手填起来打结实,这才让渠沿儿有了薄弱之处,进而导致了大面积的倒水。
文三爷一下子来了气。
“谁家的苕娃子,渠沿儿上的草还能随便连根铲吗?爹妈也不给教一下!
这是害大事呢!”
骂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天灵盖,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一下子颓然无语了。
看着文三爷不再说话了。
不明所以的文6离和于晚畅对视了一眼,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场战斗在文三爷的带领下总算是圆满结束了,可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文三爷那无可奈何的表情。
不远处,火堆明灭不定,不大的火苗儿在寒风中瑟瑟抖。
“三爷,咱们还是回去火堆那里吧!”
“嗯,走吧!”
返回的路上,文三爷明显没有了来时的气势。
铁锹依然扛在肩上,另一只空闲的手搭在后腰里,默不做声地跟在文6离和于晚畅的身后。
因为打口子的时候踩得两脚泥泥水水,一路回来,又沾染了不少灰土,文三爷只觉得脚上的大头棉皮鞋越来越重。
终于回到了火堆旁边,文三爷一声不吭地便坐在马扎上,找了个干树枝开始刮鞋子上的泥。
还好鞋子防水,里面并没有湿,可是这么冷的的天气下,竟冻了一圈泥溜子,树枝一敲,成块的往下掉。
可糊在鞋面儿上的泥水已经无计可施,越捣鼓看上去越脏。
老汉索性扔了树枝再不理会了。
于晚畅刚刚经历了一场惊险刺激的剧烈运动,身上竟了一层薄汗,这会儿一停下来,后背就凉飕飕的。
他连忙添了柴,几番倒腾,火苗又蹭蹭地蹿了起来。
他挪了个合适的距离烘烤着自己的双手,却见文6离站在离火堆很近的地方,于晚畅这才现,文6离的一条裤腿明显是湿着的,还沾了不少草渣子和灰土,看上去狼狈不堪。
“那才那‘扑通’一声,是你掉水里了?”
于晚畅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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