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好笑的是姓宋的今早没来,被另外一个艺人往上告,闹着把机会抢了去。”
“那个经纪人偏心不是第一天两天的事,也不知道姓宋那小贱人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这么护着。”
服了吃瓜天天吃自己头上。
外面水龙头声响起,女人不屑得嗤了一声:“偏心又有什么用,三流经纪人和十八线都不是的小垃圾,胳膊能拧得过大腿?”
“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有上头的人压着,没曝光没资源,混得比我们两个还差。
天天就跑些又累又钱少的活计,也就配演个美丽的尸体?”
“你可小声着点说,这万一人家今天晚到是从某位肯出钱捧她的大叔床上醒来,到时候可有你好受的。”
整理了一下头,又从包里拿出口红,照着镜子补妆,嘲笑意味更浓:“大叔?你可还真敢想,照着她那清高劲,砖石王老五来了都不一定给好脸色看。”
苏棠躲在隔间里,听她们说着各种难听的话,真想冲出去怼回去。
水龙头声音停掉,那个人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万一呢?狗急了也会跳墙不是照着她这么缺钱的样子,指不定还真出来卖呵呵。”
随即两个人对视,同时出令人恶心的笑声。
不行,这不能忍!
苏棠火气噌噌噌往上冒,想伸手去拧隔间门的锁。
结果手好像失了知觉,不受自己控制,试了好几次都抬不起来。
脑子里这才恍然大悟,反应过来不是穿成了宋南乔,是代入了宋南乔的视角。
——这些场景台词是原文内容,分毫不差。
眨眼瞬间陷入短暂空白,再睁开眼时已经切换了场景。
月色迷蒙,雨雾糊住了眼睛,她抬起微微颤抖的手背擦拭眼前的雨帘,抬头看自己现在的处境。
屋檐下两名带着耳麦墨镜的黑衣保镖,目不斜视监视自己的方位,视线往下,触及自己被雨浸湿的衣服,和跪在地面的双膝。
纵使被逼迫下跪,腰背依旧挺得笔直。
“宋小姐,冬雨刺骨,您还是给傅少认个错,将事情说清楚吧。”
另一名保镖于心不忍,出言劝告。
“我没做过我不认。”
像是在寒风中冷得受不了,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颤音。
冬天雨夜?
这是宋南乔被诬陷跟蒋妍妍掉海一事有关,被傅景渊抓回去虐生虐死的开篇。
死渣男消息都没查清楚,就开始动私刑,犯了半本《x法》的男人,什么时候能进牢里踩踩缝纫机!
心里的话音未落,正前方原本紧闭的檀木大门,从中推开一条缝,刚骂完的男人出现在面前。
傅景渊一身高定西服,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没落着一点灰尘,眼神阴仄虚抬眼皮,看垃圾一样看着跪在雨幕里的人。
本来台阶就有高度,平视过去只能看见他的鞋面,要看清他的脸,就得迎着颗颗豆大的雨点高仰脖颈。
密集地雨点拍打在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窒息感。
“就这么想上位?”
傅景渊轻飘飘吐出几个字,语气平淡,潜藏上位者无形的压迫感。
像他们这样的人,人生里充满算计,学不会怜悯,只认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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