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池云间提起了这个话题,6子逾就抓住了这个机会。
他低头:“我也多年不曾弹琴。”
看着对方沮丧的样子,池云间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6子逾:“因为我不能弹,”
6子逾这个样子,一下让池云间联想到了宫中那些子龌龊事,有些时候,宫中一些皇子甚至还没平常大臣家的子女过得好。
她叹气,对宫中掌事的皇后也就是太女的父后颇有微词,她幼时也在宫中住过一段时间,也知道那对父女的嫉妒心,连她这么一个大臣之女都要刁难,何况说是和太女有血缘关系的6子逾。
她安慰6子逾:“以后会好的,想弹琴便弹琴。”
6子逾抬头认真的问她:“以后在哪里?”
池云间这次倒是没含糊过去,她认真道“以后在脚下,只要步步向前,总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知道说得很轻松,很多事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6子逾眼里闪啊闪,就差直接问,我想你娶我,你娶吗?
不过他还有理智,没有将话说出来,很多事,得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没有万无一失的准备的情况下,不能做。
见6子逾又不说话,池云间就给对方再次弹起了琴,弹琴时她就在想,这小孩过于内敛了。
“内敛?”
池栩对于自己女儿的说法有点不可置信。
池云间聚精会神的挑着灯:“不是吗?”
池栩哼笑一声:“你若是说雪夜那孩子内敛都比这可信。”
池云间放下手中的东西,好奇的问:“为什么这么说?”
池栩:“你可知那七皇子是怎样出名的?”
池云间来到池栩的书案对面坐下,抬眼挑眉:“他还出名了?”
池栩拿起书卷。
“五年前的中秋宴会上,七皇子亲手将背叛自己的奴婢打了个半死。”
池云间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背主的东西,打死也不为过。”
池栩又道:“那会,七皇子才多大呀,当时那叫一个狠啊,一个郎君如此之狠可不行啊,不过也是那次,七皇子就入了圣上的眼,成了众多皇子中,唯一有圣宠的皇子,从此无论大小宴会,只要有太女,他都会跟着太女一起参加宴,格外的嚣张跋扈,一旦有哪点不如他的心意,他能当众下人家面子。”
池云间听到这就笑了。
她看着她娘,真心诚意的问:“娘您拿我当孩子哄呢?他下别人面子是那些事不如他的心意,还是入不了太女高贵的眼睛。”
池栩摊手:“不知道啊,给你说呢也是因为你如今在朝中当差,你娘我是朝中一半人的眼中钉,太女估计早就看你不惯了,所以这七皇子接近你,来意不好说啊。”
池云间坐累了,往她娘休憩的矮榻上一躺,风凉的说:“得了吧,我的亲娘,还一半人视您为眼中钉,得亏您在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不然您看看,想反您的人岂止是那一半。”
池栩闻言不为所动:“可惜我就是站在这个高度了,那些想反的跳不出什么水花。
拥趸我的,无论真心与否,反正为我所用不就行了。
娘从小就给你讲,下属就是下属,忠不忠心不重要,你只要学会制衡,学会因人而异,做事滴水不漏,她们就只能是你的手下。”
池云间:“这话您都要把我耳朵说出茧子了。”
池栩瞪目:“我这是为了谁?”
“为了我,我知道。”
池云间又问:“温伯母家只有雪夜一个孩子?”
池栩叹气:“当初雪夜他爹生他时出了意外,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孩子。
你温伯母也不愿纳郎侍,所以就雪夜一个孩子。”
“温伯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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