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看,“我怕你疼的咬我,我承受不了。”
季知缘说:“好酸。”
上好药之后,林越行帮她包扎好,“是疼好,还是酸点好。”
“酸又不能止痛。”
季知缘说:“你只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林越行没说话,过了一会问:“你还要工作?”
“嗯,今天的没拍完,再拍一组吧,我待会换件长裤。”
季知缘说:“没什么大事就别耽误工作吧。”
林越行点点头,季知缘吃完嘴里的糖,又伸手问他要一颗,“我还要吃糖。”
林越行看着后视镜,往她手里扔了一颗糖,“最后一颗。”
“小气。”
她说:“改天还你一袋子。”
林越行慢慢启动车,没接话,季知缘看着包装袋上的字说:“橘子酸糖。”
“小时候我生病不肯喝药,我爸也总喜欢拿糖哄我,也只让我吃一颗,不让我多吃。”
季知缘说。
林越行看着后视镜她的脸,仍然安静地没接话。
换好衣服,到了目的地,林越行加快了工作进度,拍完今天要拍的照片,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本来就疼,加上还一直站了,季知缘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但是也没多说什么。
她小时候爱打架,经常磕磕绊绊,所以一些小伤对她来说什么也不算,能让她很疼地喊出来的,那一定是真的级疼。
车在停车场,林越行背着相机还有设备,季知缘手里拿着一小包东西,林越行把东西提过来问她,“你能走吗?”
季知缘说:“不能走怎么办?你能好心背我啊?”
“”
他顿了两秒,走到她面前,半蹲下来,“上来。”
“你真那么好心啊?”
季知缘说:“那你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拿。”
“那重量不还在我身上吗?”
他说:“我背都背你了,还差这点?”
季知缘觉得自己踩钉子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这么难说话,不就是失恋心情不好吗?干嘛对她火气那么大。
忍到极限,两秒钟,还是上去了,搂着他的脖子,他不自在地扭动着脖子,季知缘看了下去说:“你不至于吧?能为前女友哭成那样,还要维持着清纯大男孩的人设吗?那么紧张干嘛?”
“”
林越行背着她走了两步,说:“我只说一遍,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没有什么前女友,就算有,我也不会因为失恋,就疯醉酒哭。
还有,你靠我很近,我就会很紧张,别问为什么。”
“行行行,知道了,清纯大男孩。
不多说了。”
季知缘说。
“”
安静了几秒,走了好几步,季知缘像是无聊一样,多问了一嘴,“上次岑瑜提议的事情,你怎么想的?我可以让萧阿姨帮你介绍的,她给我们介绍的,条件真的都不差,只要你眼光别那么高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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