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胖了。
言栀:……是挺感人的,感觉对面想打人那种感人。
她瞧了瞧搜索页面,又瞅了瞅景行止,如果真按这句式,恐怕她得说:你肿了……吧?
搜索来搜索去也没点有营养的,言栀很快放弃。
她的目光在他损伤的指节上划过,那里破了一大片皮真是看着都疼。
那双手在她崴脚时抱过她,背过她。
在她功课不会时手把手教过她。
还曾与她在棋盘上厮杀。
还曾那么毫不留情地将她送给他的情书扔掉。
……
那手对她而言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鬼使神差地,言栀缓缓伸出手……她的指尖在空中微微颤抖,凝了几秒,快要触摸到他掌心时她又怯懦地收回。
结果这三十分钟就在言栀无比纠结煎熬中度过了,时间一到,护士长出来赶人,言栀十分配合,离去前才想起在包里捂了一路的热食。
她放到护士站,轻声说:“抱歉,可能有点凉了……这个味道很不错。”
护士长不怀好意地挑眉,悄咪咪地戳破了她的意图:“吃人口远,都是救死扶伤的医护人员,你放心好啦,谢谢你哦。”
“我走啦。”
言栀哭笑不得地挥手告辞。
嗯……大概也明白他们想表达的是“吃人嘴软”
。
◎◎◎
言栀这两天休息比上班还累,两间医院来回跑。
王康安作为肇事者理应负责所有受害人的赔偿,言栀让王亚珂去司法局法律援助中心帮他申请法律援助,等几方病情稳定下来再商讨赔偿方案。
接下来的日子里言栀忙得起飞,既要参加医学峰会又要表论文,还要照常看诊,探望景行止的时间越来越少,只知道他后来有迟性外伤性脑出血,转去了神经外科治疗。
王康安越是好转,她就越是没有勇气面对景行止。
仿佛他的健康被她偷走了一样。
她的身份不仅仅是多年没见的校友,还是肇事者的家属,她再怎么催眠自己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神色如常地见他,她很心虚。
所以,当她看见景行止出现在自己科室时是懵逼的,他躺的还是她主管的床位。
言栀仿佛被烫到脚一样迅缩了回去。
她打了个趔趄,不稳地后退两步,急切地左右环望一番,确认这是眼科没错。
言栀又急匆匆向前两步扒住门边偷看景行止。
又又一脸震惊退出去看病房号。
又又又憋住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到景行止身前。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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