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齐佩林点点头,环顾一周,开始汇报,“苗定纬,二十八岁,无业,是16号我们从盖斯乐诊所带回来的嫌疑人之一。
后经人担保,被释放了。”
“担保人是谁?”
孙大浦问道。
“他的表哥,法务部次长,欧阳秉耀!”
齐佩林道,“这个苗定纬是个世家子弟,他的父亲叫苗金山,担任过行政院的秘书长。
我们对盖斯乐诊所的十三个嫌疑人进行了监视,现这个苗定纬具有很强的反跟踪意识。
16日傍晚,他在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几个小时后,他又重新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中,所以,我把他列为主要嫌疑对象!”
“今天中午三点多的时候,他又再次摆脱了我们的跟踪。
他跳上一辆突然出现的汽车,逃走了。”
“那他现在在哪儿?”
唐颂问道。
从原剧情中唐颂得知,苗定纬根本不是地下党,这次齐佩林不但抓错了人,还捅了大篓子,得罪了法务部次长欧阳秉耀,为第八局后来的易主埋下了伏笔。
因此,唐颂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半点担忧。
“他暂时还没有出现。”
齐佩林道,“欧阳次长说苗定纬被绑架了,但事实并不是这样,苗定纬是在我们的人眼前,主动上车逃走的。
那么问题就出来了,苗定纬为什么要逃跑?欧阳次长为什么要撒谎?”
“这的确是个疑点啊。”
孙大浦点点头,“那最新的进展是什么?”
“暂时没有最新的进展。”
齐佩林摇头,“我联系了他的家人,但他们都不见我,欧阳次长也拒绝和我沟通。”
“说说你的推断吧。”
谭忠恕道。
“盖斯乐诊所是水手小组接待秦佑天的重要一环,十三个嫌疑人中,苗定纬的嫌疑最大,因此我有理由怀疑,苗定纬,极有可能就是水手小组的一员!”
齐佩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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