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马邦德和老四老五都回来了。
事情办得很顺利,所有乡绅都很给新县长面子,表示明天一定会参加。
“爹,虽然明天大概率绑不到黄四郎,不过万一呢?”
唐颂建议道,“我觉得最好在葬礼现场设下埋伏,如果有机会的话,咱们就动手。
就算没机会,咱们也能掌控局面以防万一。”
“咱俩又想一块儿去了。”
张牧之道,“我已经让老三回青石岭叫人了。
明天咱们在明,他们在暗。
只要有机会,就直接绑票。”
一夜无话。
葬礼在第二天上午举行,马邦德选的地方在城北墓区的一处山坳中。
这里紧挨着城墙,另一边就是郁郁葱葱的山林,是个很适合埋伏的地方。
上午九点左右,来吊唁的乡绅们就66续续到了。
城南两大家族的族长都亲自来了,慰问过县长这个新生的“鳏夫”
后,便在墓前进献花圈,祭奠亡人。
黄四郎真的没来!
但他却派人来了。
“黄老爷百忙无暇,特令我黄府账房胡千!”
“黄府团练教头武智冲!”
“谨代表黄老爷向县长夫人献花祭奠,愿县长节哀顺变!”
张牧之面无表情看着面前二人:“黄老爷来不了?”
“来不了。”
胡千笑道,“但该有的心意不会少,请县长放心!”
“什么心意?”
张牧之冷笑,“养匪自重的心意吗?”
“这话什么意思?”
胡千一怔。
“你听不懂?”
张牧之问道。
“听不懂。”
胡千摇头。
“听不懂没关系,但你一定能看懂。”
张牧之猛地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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