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邦德摇头。
“我是做什么生意的，明白吗？”
黄四郎又看向张牧之。
“不明白。”
张牧之也摇头。
“小半个民国的烟土，都是黄老爷在贩卖。”
马邦德给张牧之科普。
“错！”
黄四郎一摆手，“我不过是给刘都统当跑腿的，而且只是其中一条腿！”
“那么这个刘都统，到底有几条腿呢？”
张牧之问道。
“三条呗！”
马邦德继续给张牧之科普，“黄老爷还是条大腿！”
“对！
大腿！”
砰！
黄四郎突然翘起腿，把脚放在了桌上，猛地一拍自己的腿：“可是我这条腿，断了！”
“断了？”
“怎么断的？”
张牧之和马邦德纷纷问，唐颂则继续在一边看戏。
“我的货十回有八回都被张麻子劫走了，你们想想，他赚了多少钱！”
黄四郎眯着眼睛恨声道。
“那这个张麻子很富有啊……”
马邦德一怔，下意识看向张牧之，“还有这种事？”
张牧之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掩饰自己内心的疑惑。
他劫了黄四郎的货？
他怎么不知道？
他很肯定自己从来没动过黄四郎的货，那黄四郎为什么这么说？
他有些不明白，黄四郎为什么说这样的谎。
“如果你们可以去剿匪的话，钱要多少有多少！”
黄四郎盯着张牧之的脸缓缓说道。
张牧之还没说话，马邦德就急忙摆手道：“我们没胆子剿匪，但是借剿匪之名敛财的胆子还是有，而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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