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平开了方子,紫瑛去抓药,又让紫璇叫来店老板,叮嘱给珺翊的饭食要注意什么,还请他多做一些干粮之类的,明日可以带着上路。
安排妥当之后,众人这才能够安稳坐下说话,紫瑛跟店家借了个小泥炉,就坐在房内煎药。
紫璇先上前请罪:“孩儿无能,两月间一无所获。
不仅未能探知到半点倪家庄内里的千秋,反倒被贼人察觉,惹上了洪漕帮这个尾巴,留了后患。”
许淑平望着跪在地上的她,脸色冷峻,瑾瑜不禁担心起来,忙抢着替她辩解:“不是这样的!
倪家庄早有防备,还勾结洪漕帮一路追捕紫璇姑娘,她几度受伤,险些不能痊愈。
如今能安然地甩掉追捕之人,已然很不易了。”
许淑平听他说完,才道:“看来这次的敌手势力强大,是我们轻敌了。”
又问,“你的伤好了吗?”
拉住紫璇的胳膊将人带起,“过来我看。”
“浮而虚,大碍是没有,不过近些日子没有好好睡觉也是明显得很。”
她一边摸脉一边盯着紫璇,竟有些责备的意思,紫璇一言不,只把头低下望着地面。
紫瑛出来打圆场:“这几日为了救被困的我还有师兄,紫璇可是劳心又劳力,怎么可能睡得好。
您放心,后面我都看着她,一定让她早睡、多睡,必然不让她的身子受累。”
许淑平也清楚,紫璇没能休息好主要还是因为天魄门的事,过分苛责没有道理,便不再揪住这个问题。
她让谭修明去看那药炉子,唤了紫瑛坐过来,问:“你和珺翊去姑苏余家查访,可有收获?”
紫瑛和江珺翊自离开秋山居便直奔姑苏,到达的当晚就摸进了余宅,并从几个仆从口中得知:余漱自上个月初离家后就一直在外,约一个月前才短暂地回来过一次。
可诡异的是,第二日余家就挂出讣告,说余漱暴病而亡。
珺翊等到晚上,点晕了守灵的仆役,特地去看了余漱的尸身,呼吸脉搏全无,身上也没有其他伤口,脸色如常,也不像是中毒。
不待他细看,突然从前厅涌进来许多人。
未免暴露,珺翊即刻点醒仆役,然后隐伏在大梁上,现这群人中领头的竟然是赵绪良。
他听到赵绪良盘问余宅管事,余漱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死的,管事回说当天凌晨入宅,没多久突然暴毙。
这样蹊跷的说辞,赵绪良自然不信,于是便吩咐开馆,仔细地查看余漱的尸,可好像也没能看出什么端倪。
他验过尸后便吩咐管事把所有下人集中在后院柴房内,无令不得出入,整个余宅由他带来的人接管。
管事仍旧按照白天的样子安排客人凭吊,直至举灵下葬。
等到白天,珺翊伪装成和余漱过去有过往来的客商前去吊祭,现余宅内门户森严,来凭吊的客人皆有仆从引路直到灵堂,任何人都不能多走一步,更不用说去余宅内的其他地方了。
这之后,珺翊和紫瑛想了各种办法去探查赵绪良于余宅之内到底在做什么。
几番辛苦下来,终于现余宅之中有一间大屋守卫得极为严密,远其他地方。
珺翊尝试了两次想要突破那处大屋都未能成功,还险些被赵绪良擒获,并为此受了伤。
“来这之前,我们刚收到紫璇的书信,得知余漱暴毙。
我与你父亲、云飞几人都觉得余漱死在这时甚是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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