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已经有其他弟子去报知了阮云飞。
众弟子侧身让出一条路来,但指着紫璇二人的剑尖还留在原来的位置上。
阮云飞三十来岁,不施脂粉,全身缟素。
虽不是十分的漂亮,但从容大气,此时居高临下,更加有一派掌门的气势。
紫璇盯着她:“阮掌门,倪家庄这出借刀杀人的好戏,你当真没有瞧出来吗?”
阮云飞不受她激,沉声道:“你说谁是‘刀’?信口开河,想骗我?就不怕我杀了你?”
持剑的弟子闻言,剑尖又往前进了一寸。
紫璇却丝毫不惧,像是根本看不到面前白刃一样,反而笑了:“我和阮掌门打个赌如何?”
阮云飞也冷笑着:“哦?什么赌?”
“倪家庄走失了两个重要人犯,却不敢光明正大地搜查,偏要伪装成寻找丢失宝贝的模样。
我就和阮掌门赌一赌,这是为什么?”
“原来你们就是……”
瞧着他二人的打扮,又是如此行事,阮云飞不难猜到他们的身份。
话尚未毕,门口已经响起倪家庄护院的叫门声。
她犹疑片刻,吩咐大弟子:“原航,去看看有什么事。”
又安排身边两位弟子将紫璇二人带到房中。
原航领命,带着其余同门前去应门,礼貌地问来人所为何事。
这队护院的领队按照头目交代的说了。
“丢了东西?兄台明鉴,我们彭城派昨日到得晚,住进来之后便不曾开过这院门。
就算是庄主丢了什么东西,它也决计不可能在这里。”
领队态度强硬:“这是庄主吩咐下来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你让开些,我们左右看看,若是真没有,彼此去了疑心就好。”
“阁下此意,便是把我们看做贼人了?如此羞辱我们,便是你倪家庄的待客之道吗?”
原航也不甘示弱。
那领队见言语上占不到上风,就准备硬闯。
原航一声令下,跟来的众弟子纷纷亮出兵刃,绝对不允许他人擅闯掌门人寝居。
领队不敢做得太过分,只好叫过一个护院,在他耳边说了一些什么,那人便小跑离去了。
彭城派众弟子便和剩余的几名护院这样僵持着。
另一边,紫璇和瑾瑜被带到一间卧房之中。
屋内整齐干净,各项物事除了被褥以外都未曾动过,床边还放着一口大箱子。
看样子,阮云飞刚刚到达倪家庄不久,只住了一个晚上。
两名弟子均持剑横在紫璇和瑾瑜的脖子上,让二人不敢轻举妄动。
阮云飞坐下来,上下打量着紫璇和瑾瑜,接着刚才的话头:“你们就是他们所说的,庄主前天夜里抓到的那两位谋害余漱之人吧?”
紫璇淡淡笑着:“阮掌门果然睿智。”
阮云飞冷笑一声:“据说你二人被曾经为害一方的‘辽东双霸’看守着,能从他们手底下这么轻易地逃出来,要么武功不弱,要么谋划不小。”
“阮掌门谬赞。
辽东双霸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倪家庄收养的两条走狗而已,只要找准了他们的弱点,不难收拾。
哪比得上倪家庄现在织下的一张大网,阮掌门不知就里,就准备往里钻。”
阮云飞见她一再讽刺,却又不明说,不免气闷,也叫板道:“你谋害余漱不成,成了倪家庄的阶下囚。
如今脱身困难,便跑来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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