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说道:“夏兄切莫心急,我家主人留着阮云飞还有用处。
你着急除掉她,只会让我们的筹谋毁于一旦。
况且她一个女人,不过暂代掌门之职,沈一峰已死,彭城派中以老兄你的武功最高,这掌门之位迟早在你的囊中,你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姓夏的老大不满,气冲冲地道:“又要我等!
你别忘了我们合作的条件!
如今沈一峰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我却还没拿到这个掌门之位。
你不知道,姓阮的那婆娘刁钻的紧,虽是女流,但是惯会收买人心,她坐的时间越久,这个位子就越稳当。
我那大师兄也不是省油的灯,眼看着掌门之位离我越来越远,我如何能不急!”
赵绪良仍是不疾不徐:“夏兄不就是因为彭城派内势力众多,自己不能力排众议一举夺得掌门之位,才与我们合作的吗?现下阮云飞尚有利用价值,如果我们现在就出面支持你坐上掌门之位,谁来替沈一峰报仇?”
姓夏的仍是不快,反驳道:“沈一峰既然是彭城派的掌门,我自然也会为他讨回公道。”
赵绪良压着不快,向他解释:“话虽不错,但阮云飞始终是沈一峰的结妻子,这女人嘛,别的好处没有,但在眼泪上的功夫一等一,如能在恰当的时候使出来,可比男人的刀枪有用得多。
没了姓阮的,要获得武林同道的同情,共同讨伐天魄门就难了。”
姓夏的嘴里咕哝了几句,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赵绪良又道:“至于她的掌门之位能不能做的稳,就要看夏兄的本事了。
你且暂耐一时,阮云飞已到了倪家庄,今日正是关键。
待她作为苦主,代表武林正道控诉天魄门,那时你再杀了她,我们还可将她的死说成是天魄门恼羞成怒、痛下杀手。
夏兄不仅能除去心腹大患,还能因讨伐天魄门、为两任掌门报仇有功而名正言顺地登上掌门之位。
还有比这更好的棋吗?”
姓夏的没说话,似是不太满意赵绪良的说辞。
赵绪良继续加码:“如若你不信我,不如和我去见少主。
我相信他也是这个意思。”
姓夏的似乎对这个“少主”
颇为忌惮,立刻拒绝:“那倒不必。
你的意思我知道了。”
赵绪良呵呵一笑:“这就是了。
别说我事先没有提醒夏兄,彭城派中看不得阮云飞代行掌门、愿意出头讨伐天魄门的人可不只你一个。”
姓夏的默然无语,显然是在琢磨这话的意思。
“时候不早了,夏兄还是先会齐彭城派的人马,去正厅吧。”
赵绪良说完这句便离开房间,大步而去了。
姓夏的等那人走后,骂了两句,才急忙离开。
待二人去的远了,瑾瑜才带着紫璇落回地面,揣度着刚刚听来的秘密,向她问道:“彭城派、天魄门?还有沈一峰、阮云飞?这些人都是谁,你知道这回事吗?”
“沈一峰是彭城派掌门,接过掌门之位不过五载。
他武功尚可,在江湖上也颇有名声,不过年前突然被杀。
因为死的蹊跷,死前也没有遗嘱,她的妻子阮云飞便被推为代掌门,准备联络武林同道,查出真相,为夫报仇。”
“可是听那个姓夏的之意,他想取而代之?”
“姓夏,又和阮云飞同辈,当是夏中宇了。
听说在彭城派年轻一辈中,他的武功最高,却不想竟是个卑鄙小人。
“这个天魄门又是什么门派?为什么赵绪良要利用阮云飞栽害它?关键是沈一峰已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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