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需得保重自己。”
“放心吧。”
待到江闻歌勉强填饱肚子,琥珀又端着一碗药上来。
“姑娘,该用药了。”
江闻歌那口气又提上来,担心道:“你可是哪儿不舒服?可瞧过大夫了?”
“齐国公夫人听说我前段时间偶感风寒,这才请了胡太医帮我瞧瞧,开了些温补的方子。”
傅宛吟接过药,许是因为怕她不喜苦味,里头放了不少的甘草调和,闻着没有那般冲鼻。
傅宛吟一饮而尽,比前世那些堵嗓子的苦药好受多了。
她忽地想起前世闻歌因着孩子之事受了不少苦,试探着问道:“胡太医可是妇科妙手,来来,你身上可有不舒坦的?”
江闻歌扑哧一笑:“我小时候可是跟父亲练过武的,身子骨好着呢,从来都是无病无灾。”
“我倒傻了。”
傅宛吟垂眸,遮住眸中担忧。
江闻歌临走时,又说道:“前些日子你让我帮你寻的拳脚师傅,我母亲找着了,什么时候给你送过来?”
“不急。”
傅宛吟拉着闻歌的手,“后头寻个日子,我让我表兄送进来,麻烦文姨亲自跑一趟总是不好的。”
文心璐不喜欢同傅家人打交道,每每来时都觉着无话可说。
再添上她本就不是同姓的姨母,给手帕交的女儿送侍女,传出去总是不好听的。
想到这点,江闻歌也点点头道:“那我后头让江问辞给周游表兄捎信。”
“真真是麻烦文姨和你了。”
傅宛吟脸上带着羞愧道。
“我母亲知道你要寻替珊瑚拳脚师傅,高兴地不行呢。”
江闻歌大大咧咧道,“若不是碍着珊瑚是你的贴身侍女,她恨不得要把珊瑚提到自个儿身边带上一年半载。”
“那便是珊瑚的福气了。”
傅宛吟笑着回道。
“珊瑚怕是不乐意离了你。”
江闻歌亲昵地刮刮傅宛吟的鼻子,“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你若是得空,记得来我家坐坐。”
“这是一定。”
待到江闻歌离开,在一旁的耳房里候着的秋潮终于寻着机会同傅宛吟回禀。
“姑娘,你要寻的那名女子,可是名唤桃玉?”
傅宛吟看向秋潮,摇摇头道:“我只知她身上有朵桃花样的胎记,旁的一概不知。”
秋潮谨慎着道:“公子派人去探过,花月楼里头只有这么一位有花纹胎记。”
“替我多谢阿兄。”
傅宛吟柔声道。
“姑娘客气。”
秋潮弓着腰退下。
而傅宛吟看向他的背影,心里头疑惑更胜。
不过半天时间,为何阿兄这么快便能寻出花月楼里头的一个姑娘,还是身上有朵胎记。
罢了,还是找出那名女子要紧,表兄之事,容后再议。
自从傅宛吟闹过一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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