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九郎会算计,傅家大姑娘再多铺子,也比不上这五千两黄金来得痛快。
就算是强纳傅家大姑娘,闹到父亲那里也未免不好看,但是若是换回五千两黄金,便是入了他的私库,随他支用。
而傅望平和傅宸源如遭霹雳,五千两黄金,把他们全家老小卖了也换不回这么多银子。
傅望平讷讷道:“詹郎君,末将末将……”
“那只能请都虞候和傅三郎去衙门里头走一遭。”
詹九郎满不在乎道。
外头早就鸦雀无声,满楼众人都支着耳朵仔细听着,詹九郎同傅家夫子对峙的声音。
忽然,一道不疾不徐的沉稳步伐声,沿着有些老旧的楼梯传来。
若是有练武之人,一耳朵便能听出此人的身手不凡。
“詹九郎好雅兴。”
6谏勾唇一笑,却吓得正对着他、方才还咄咄逼人的詹九郎差点跪在地上。
“6……6指挥使。”
詹九郎哆嗦道。
“6某哪里敢得一句詹家郎君尊称。”
6谏瞧见缩在一旁的傅家父子,悠悠道,“傅都虞候,本官不过是路过,便听见都虞候好大的动静。”
“回指挥使,下官……下官在教训犬子。”
“傅都虞候,人前不教子。”
6谏自顾自地在圈椅上坐下,伸手倒了杯茶,“既然是家事,那本官就不多打扰。”
说完,他将杯中冷茶一口饮尽,掷于桌面,茶杯稳稳当当地停在茶托之上。
“6指挥使好雅兴,如今反而断起案来。”
詹九郎方才的胆怯褪去,忍不住刺他一句。
6谏起身,他已经及冠,身量又高挑,在詹九郎的面前,衬得他似个小鸡崽子。
6谏垂眸,看向废物模样的詹九郎,懒懒道:“那不如本指挥使去詹家瞧瞧。”
詹九郎后槽牙都要咬碎,他只得忍气吞声道:“6指挥使公事繁忙,我不便打扰。”
6谏摩挲着腰间长刀,眼中是凌冽的寒意:“詹九郎,请吧。”
6谏开口,詹九郎拒绝不了半分,回府之后如何同父亲交代才是大事。
他撑着手从椅中站起,路过傅宸源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6谏瞧见,也不作声,只是出门时,声音带着骇人的冷意:“傅都虞候,第二次。”
傅望平浑身湿透,似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若不是恰巧6谏出面,只怕他要折在这康川阁中。
他一偏头,便瞧见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一个窝心脚过去,傅宸源被踹到墙角里头。
“蠢货,还不跟我回家!”
傅望平甩着袖子离开,没多一会又有傅家奴仆上来,抬着自家少爷回去。
城北这出好戏,傅宛吟只听到一半,见着叔父傅望平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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