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纪深张开双唇,用牙齿咬住白巧,他碰到了云迟意的手指,温暖的的触感顺着嘴唇传达进喉咙。
他嗓子紧,连同余光也移开了。
到达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中途温颜颜和顾池醒来过,打开越野车车窗,将目光探寻出去,温颜颜甚至还会和路上的行人打招呼。
云迟意有时候看着他们,莫名连打好几个哈欠。
她在车上吃了很多糖果,换手开了半个小时的车。
把车停在旅馆旁边的草坪上,三个人等云迟意一起过来打开大门的锁。
这里是不常住的山野别墅,但打扫的很干净,院里院外都是花,清冷的月光从山坡上撒下来,侧耳倾听,风里还有鸟叫声。
温颜颜手里抱着画画的本子,她仰望森系装修的大厅:“要是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
云迟意打着哈欠:“我饿了。”
她一眼相中楼顶视野最好的位置,说完话就朝露天餐厅走过去,楼梯是纯木板,她哒哒哒跑上去,踩得咯吱咯吱响。
看到藤蔓编织成的秋千,她就坐了下来,朝慢慢走过来的林纪深说:“今天晚上我们吃火锅吧。”
林纪深回答:“行,人多,热闹。”
——
同一时间,尺水街某处不起眼的旧小区里,一个骨瘦嶙峋的中年男人扶着墙上楼,他气喘吁吁走上五楼,抬头时深陷的眼窝被楼道里的黑暗淹没。
几个人站在他家门前,统一的严肃面孔堵住他能喘气的空隙。
他们好像知道了。
中年男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更是看不见东西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清晰地听见了一句。
“……十八号下雨那个晚上,你人在哪里,有谁可以证明?”
他想到那颗村口的老树,还有那双穿透叶缝死鱼一般的眼睛。
今晚又是一个雨天,第二天是一个晴天。
宫家,吃早餐的时间,宫沐风今天居然在家。
宫寒路趁着这个机会把宫沐风从昏暗的房间提到餐桌前,最近生了太多出把握的事情,只有宫沐风的堕落都在意料之中。
他看向宫沐风,后者暴躁地用刀叉戳烂切片面包,把上面的糖心蛋搅得一团糟。
宫寒路后槽牙咬的吱吱响:“你这几个月都在干什么?”
宫沐风听了扔下刀叉,抱收向后靠着椅背:“有什么好问的,你不是会派人监视我吗?”
宫寒路忍住怒气:“你能不能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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