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还是没法拒绝别人请求,一股脑就给答应了。
只余事后才开始慢慢后悔时早已是来不及了。
而江席玉只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江孤离都有些不好意思时,他才开口说话:“嗯,走吧。”
这话让江孤离听着有些没反应过来:“现在就去吗?”
“嗯。”
他冷声道。
江孤离一时间更加不知所措起来,脸上更是飞上两片红云,毕竟她是第一次去那什么宴会,肯定人很多,紧张自是在所难免的。
“我……我……”
她更是紧张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芍药似乎看出了江孤离的窘迫,忙上前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身后,面上则对江席玉恭敬地说道:“世子,不如您先去马车上候着,奴婢为二姑娘梳洗打扮番再来,您看如何?”
江席玉听后,目光只是淡淡地扫了眼芍药,以及她后头的正紧张地手足无措的江孤离后,点了点头,声音冷冽地似被风吹过般刺骨:“嗯,快些。”
他说完后,才旋身朝外头走去。
而江孤离在看到他走后,才放下了哽在嗓子眼里头的心,整个人更是如释重负般轻轻匀出口气来。
她看着芍药,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真的要去宴会吗?”
虽是询问,但看向她的眼眸之中还是闪烁着些许期待,期待她能得到她想要的话语,结果就见她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说:“自是要去,您待着这府里头过久了总是不好,也说不准他们有人知道您的父母?这是再好不过了。”
芍药心里头也是这般想着,若是她能寻得自个儿亲生父母,倒也不会日日待在屋里头不出去了,或许世子是想让她多出去走走才想出的这一招罢。
江孤离听后,倒也觉着芍药的话有几分道理,毕竟也不能光靠他们找,自己找也是可以的,于是乎她接受了芍药的提议,并花费了半个时辰功夫才得已梳洗好。
——
江席玉此刻正站马车边,撑着一把由梨花木制成的纸伞,伞面还绣着栩栩如生的梨花,皆被落雪覆盖,快要瞧不清上头的样式来。
他就这么站这儿,似乎与雪融为了一体,就好像是这洁白世界里头的一部分,风吹起他的白色带,在空中胡乱飞舞,而他本人却不甚在意,甚至还神色中还有难以捉摸的情绪在里头。
就在这时,江孤离来了。
他似有所感般抬眸看去,就见少女今日着了身姜红色衣裙,墨被高高挽起,皆用粉色娇艳的珠花定住,整个人显得娇媚而又温柔。
身上还给披了件粉色印花镶毛斗篷,倒与身上这件极配。
她脸上流露出不自在的神色,那双清澈见底桃花眼只稍稍抬了眼,很快便再次低下,但仍旧能看到她右眼下方有颗泪痣。
这痣并不突出,却也生得恰到好处,更让她浑身散着神秘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江孤离有些忸怩地走上前,眼里头充斥着不安,她并不敢看他,只是看着地面上厚厚的积雪,问他:“公子,你觉着我着这身怎么样?”
她说罢还抬手将碎挽到脑后,举手投足间尽显不自信。
她打心眼里便觉着,这身衣裙与她极不相配,但芍药却仍说这与她极配。
她刚穿上便觉浑身刺挠,像是有东西在爬,每次想抓都不怎敢,毕竟要是将这衣裙抓破了,她怎赔得起?
“上马车。”
江席玉撂下这简单的三个字后,便兀自上了马车,只留她与芍药还在马车旁。
当她听到这话抬起头来时,他早早就钻进马车里头了。
而她则被冷冽的寒风吹得咳嗽了好几声,这可把一侧的芍药给心疼的,而江孤离却摆手示意别担心。
便也上了马车。
刚进马车,便有一股暖流汇编全身,与外头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然她打眼儿这么一瞧,只见马车中央摆了个巨大的暖炉,正自孔隙中向上袅袅升起了烟,她还是第一次瞧见马车里生暖炉的,同时也注意到这马车还挺大,放上这么大的暖炉都不觉拥挤,相反还格外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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