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许是我搞不懂女人心。”
秦谨听他的口气软下来,听着,像是肯虚心受教的模样。
“妈教你一招吧,你好好学着。”
傅时律坐在床边,确实有些束手无策。
“您说。”
“你把那个狐狸精绑到夏夏的面前,打断她一条腿。”
秦谨这话,说得蛮认真的,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她真的每时每刻,都想断梁念薇的腿,傅时律当即不悦地扬声,“您最好别又做什么出格的事,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电话被掐断了。
秦谨骂了句:你会处理个球!
傅时律离开酒店时,碰到了黄太太。
黄太太跟他打过招呼,“傅先生,这么快就出来啦?您太太呢?”
他总不能说,盛又夏什么都没做,跑了吧?
“她在里面休息。”
黄太太一副过来人都懂的样子,现在的小年轻玩得挺花啊,看傅主任领子上的红印,还不知道是蹂躏花朵还是蹂躏盛又夏时蹭到的呢。
唐茴这边,每天都让人送一个花篮去梁念薇的病房。
这么刺激下去,这小瞎子得疯。
连续几天之后,住院部都传开了。
傅时律要真想查是谁干的,很容易。
毕竟梁念薇是他手里的病人,眼角膜又是从他手里丢的。
他希望安抚住她的情绪,可唐茴天天往他的医院里扔炸弹,傅时律肯定不能轻饶了她。
盛又夏以为唐茴就送了那么一个,谁成想,她跟上班打卡似的,一天不落。
唐茴是被‘请’到名伦的,从她被推进包厢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今天不会有好结果的。
偌大的包厢里坐着几个人,有瘦骨嶙峋的梁念薇,还有不明所以的季星堂。
唐茴送过去的那些花篮都没扔,如今就在包厢里,一字排开着。
“傅先生让我过来,有事吗?”
傅主任刚从医院过来,这阵子心情一直就不好,如今脱下了那身白大褂的外皮,整个人显得阴恻恻的。
他把手放到颈间,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要是掐在别人的脖子上,是不是不需要用多大的力,就能把唐茴的脖子给,咔嚓?
唐茴禁不住吞咽下口水。
梁念薇听力还不错,认出了唐茴的声音。
“时律,发生什么事了?”
“天天给你送花篮的人找到了,就是这位唐小姐。”
季星堂一听,这事有点麻烦了。
他本来是不喜欢唐茴的,可他无意中听肖睿提过,这两人有一腿。
兄弟的女人啊,要不要救?
季星堂假装要去上洗手间,他给肖睿打了电话,可那头看着像是在忙,始终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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