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结束了。”
“几点了?”
“刚过十二点。”
这么晚了,盛又夏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我送你下楼吧。”
温在邑表情轻顿下,开了句玩笑,“我以为你会说,反正客房空着,可以借我住一晚。”
盛又夏闻言,脸上有了尴尬。
温在邑笑着起身,原本也没那个打算,就是逗逗她的。
两人来到楼下,盛又夏想把他送到车上,但温在邑没让她出单元楼。
他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转身面对着她,“别送了,外面太冷,上楼后把门锁锁好,晚安。”
“嗯,晚安。”
傅时律是看着温在邑的车开走的,他站那半天,都快冻傻掉了。
他从花坛后面出来,那几步路走得跟小儿麻痹症患者似的。
腿麻手麻,浑身还冷冰冰的。
盛又夏以为自己看错了,眯了眯眼睛后,才发现居然真是傅时律。
一个月了,他要想死她了!
他居然,真的没走?
在楼下足足站了好几个小时?
盛又夏身后是一屋子的亮堂,傅时律则是站在昏暗的路灯下,他们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
盛又夏后悔啊。
早知道他会待在这里不走,她就端一盆冷水往下泼了。
盛又夏转身回到电梯内,生怕傅时律跟过来,她匆匆上楼,进屋后就把门反锁。
幸好,傅时律没有追过来,他亲眼看着温在邑离开,那就说明姓温的没有住在这,说不定连个备胎都算不上。
充其量,就是个免费厨子。
唐茴得知这件事后,挺生气的。
“他那天抛下你去见狐狸精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有多难受?”
“夏夏,你别心软。”
“要不是你自己厉害,那双眼角膜早到了梁念薇那个贱人的眼里去!”
盛又夏心里平静很多了,“你别气啊,他对我来说已经是毫不相关的人了。”
她怎么还可能心软呢?
再说傅时律不想离婚,不过是因为需要个傅太太,这种工具人,谁爱当谁当去。
唐茴觉得最解气的,就是梁念薇没轮到手术了。
“如果得到眼角膜的人是她,我想都不敢想以后的日子。”
“夏夏,她肯定会骑到你头上,会欺负你。”
唐茴是个性情中人,想到盛又夏眼睛瞎了,爹不疼娘不爱,死老公还要由着狐狸精挑衅她,她居然哽咽了。
“呜呜——”
盛又夏都被她逗笑了,“唐茴,现在瞎的人是梁念薇。”
唐茴擦擦眼泪,对啊,那得反着来,被欺负的人就得是梁念薇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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