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抱着男人的腰,将他往房间里面送。
到了床边,盛又夏刚要拉掉他的手臂,却被傅时律先一步紧搂着带到床上。
他手臂压在她身上,重得很。
“你可真行,为了个女人颓废成这样。”
盛又夏刚把他的手推开,他又缠了上来。
他抵着盛又夏的耳畔,呼吸撩过她的发丝,发尖刮过她耳后的细肉。
“盛又夏,我……”
“不可能爱你。”
她,瞎了!
盛又夏不知道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她心里清楚就好了,他又何必非说出来呢?
眼睛酸酸的,心里也是酸酸的,盛又夏视线朦胧,耳边的呼吸声沉重起来,听着像是睡着了。
她牙关都在打架,咬着一口破碎的嗓音。
“你放心好了,我也不会再爱你了。”
傅时律扭动身子,头痛欲裂,他撑坐起来看她,“你说什么?”
盛又夏干脆也坐着,明媚娇艳的脸凑到他跟前。
“我说你眼瞎心盲,是浑蛋。”
他呼出来的鼻息都是滚烫的,“我口有点渴。”
“我不伺候你了,你找你的小瞎子去吧。”
盛又夏躺回床上,傅时律扳过她的肩膀,两手捏住她锁骨处,他俯身下来。
“你说谁是小瞎子?”
这个称呼不好听,他肯定也不会喜欢听。
她懒得跟他纠缠,“我说我自己,行么?”
傅时律顶着她的鼻尖,眼帘低垂,“你瞎了吗?”
盛又夏喉间被堵住,她不是没有试探过傅时律,他也不是没有给过她答案。
她嗯了声。
情绪压着,一时间语塞,盛又夏嘴唇都是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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