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骤冷,“我们现在是离婚期,你别乱来。”
傅时律不以为意,这也是盛又夏懊恼的地方,他似乎只当她是在小打小闹,所以并未当真。
“别这么紧……”
他的手指勾挂她的裤腰,想要往里钻。
嘴里的话吊了半天,才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张。”
别这么紧张。
盛又夏脸色禁不住涨红,“我跟你出来的时候,你跟我说得好好的。”
“是,可刚才吹了一路的凉风,我又冷静了。”
傅时律欺近她的小脸,“我本来真想签字的,可你在车上叫我,我的傅主任啊,我好喜欢你这么叫我。”
“刚才那一下,我差点……”
傅时律贴着她耳侧,一字一顿,说道:“高。”
“潮。”
盛又夏气又恨的,死变态吧。
玩这么刺激,衣服都撕烂了?
他是不是有某方面的癖好啊?
盛又夏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就因为叫他一声傅主任,他就能高潮了?
“你要不想签字,就给个痛快话。”
傅时律手指勾起她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头上,“也不是不能商量,待会你把协议书打印好,我明早就给你签字。”
盛又夏不是听不出他的意思。
“前提呢?”
傅时律很不要脸地盯着她,“傅太太,你很久没有履行你的义务了。”
气氛都到这了,她也不能再装糊涂,盛又夏就势起身,枕在男人的腿上。
“那么傅主任,睡过了今晚,你会签字的对吗?”
傅时律看她为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低头,心里并没有多少喜悦,“是。”
“那你抱我上楼,我们好好洗个澡。”
盛又夏长了腿,就是懒得走而已。
这种优待,平时大概只有梁念薇能享受到。
她手臂挂在男人的身后,手指替他解着扣子,解了三颗以后,大片的锁骨和胸膛袒露。
傅时律步上台阶,颈部的线条清晰,灯光落在他身上,犹如洒了一层淡淡的霜。
他径自走进房间,里面什么都是新的,没有居住过的痕迹。
他将盛又夏放到床上,他也跟着压住她,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
盛又夏手指迫不及待在他全身游走,将他剩下的衬衣扣子全给扯了,又把手落到他的腰间,性急地拉他的皮带。
傅时律忍不住失笑,“你比我还急。”
既然这样,前几天都是怎么忍过来的?
“傅主任这小模样,是个女人见了你都想把你生吞活剥了。”
男人在床上最听不得这种话,比吃了春药还要猛烈。
盛又夏身体往下滑,让他弓起腰,她拽着他的裤腰,把他的裤子也脱了。
这会,傅时律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床上败寇,他把她扯过来,那一瞬间,眼中迷离,仿佛能为她生为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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