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兴和秦谨都在,盛又夏进了屋,打过招呼,“爸,妈,我们来了。”
“夏夏,你总算来了。”
秦谨说话间已经迎了过去,“怎么又带这么多东西?”
“我前两天得了两块上好的茶饼,给爸留了一块,还有上次给您的香料,应该用得差不多了吧?”
老两口见到盛又夏高兴,完全不正眼看傅时律。
男人坐到沙发上,看盛又夏总有几分讨巧卖乖之嫌,她背地里可不是善茬,要不然能给他用药?
傅家庄园内有两栋大楼,主楼旁边那一栋不住人,也只有办家宴的时候才会开门点火。
吃过饭,盛又夏就亲自过去布置了。
她定了蛋糕和鲜花,还带了几个佣人在里面打气球。
傅时律在院子里坐着,看她进进出出,高跟鞋的声音敲在地面上,咯咯噔噔。
男人翻阅杂志的手微顿,视线跟过去,看到她脚后跟处已经红了一片。
盛又夏好似不知道疼痛,要么,就是在强忍。
布置甜品台的人过来了,盛又夏带着她们往里走。
傅时律看了半天,杂志却没有翻过一页。
他进屋的时候,看到盛又夏正在核对甜品单,傅时律将她拉到旁边。
手里的拖鞋丢到她脚畔,“换上。”
想亲吻她
盛又夏低头看了眼,却没有抬腿的意思。
“不用了。”
傅时律望向她的腿,她脚踝细的跟他手腕差不多,一手就能堪堪握住。
香奈儿套装外的两条长腿细嫩,风月无边……
可她没发现自己脚后跟磨出血了吗?
“妈让我拿过来的。”
“噢,还是不换了,马上偲偲的客人们就要到了。”
盛又夏可不允许别人看到她穿着拖鞋走来走去的样子,从小她的后妈就用戒尺追在后面教导她,她的一言一行关系着盛家的面子。
这女人脾气太倔,傅时律回到院子里,就看到秦谨拿了一双鞋正走过来。
“夏夏呢?”
“在里面。”
秦谨伸手将儿子拦住,“那天跟你一起上游轮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傅时律眉骨硬朗,只说了两个字,“朋友。”
秦谨一巴掌重重地拍他后背上,“你要敢做对不起夏夏的事,我打断那女人的腿。”
“妈,就算我跟盛又夏真过不下去了,那也跟别人没关系。”
这种话糊弄糊弄三岁的小孩还差不多,“我不管,你们都结婚一年了,感情稳定。
以后要出什么岔子,就是那女人的错!”
傅时律眼角挑起抹讥笑,“您从哪看出来,我们感情稳定?”
秦谨越看自己的儿子,越觉得那就是个敲不开的木鱼脑袋。
“她九岁的时候,她爸就另娶了,夏夏那后妈你又不是没见过,是个厉害角色。”
秦谨心想你不是医生么?
医生不都菩萨心肠?对他来硬的不行,那就试试来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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