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厚实的舌几乎将她的嘴儿填满,小舌避无可避地被其交缠玩弄,粗鲁的侵略让她想咬下银牙却无法如愿,她眼眸一冷,抬手握拳攻向他的身子。
东聿衡撤手挡住,舌尖顿时吃痛。
他不可置信地退开身,口里尝出一些血腥味来,“你敢咬朕!”
这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沈宁用力挣开他的禁锢,冷笑道:“陛下都敢欺侮亲封的贞节寡妇了,我还有什么不敢!”
既然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罢。
许久不见这生气十足的娇美小脸与那莹莹湿润的粉红唇瓣,东聿衡眼前一黯,勾唇一笑,“怎地,今日省人事了?”
这分明是在嘲讽那日她假装无知,沈宁气恼地不愿理会。
东聿衡压抑许久,今日终又尝到了她的滋味,发痛的舌头动了动,血腥中似是还有蜜般滋味。
身子发热,只想尝到她更多滋味。
他蓦地拉过她将她抱了个满怀,扳过她的脸,在她抗拒的眼神中伸手揉向她的唇瓣,沈宁抬手,却被他反手握住,用力一拉,就想再次封住她的唇。
沈宁偏头躲进他的颈项,马车颠簸一瞬,二人相贴更为紧密,她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急急说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当为万民统帅,怎可强侮人妻!”
东聿衡置若罔闻,顺水推舟地埋首亲吻她的脸,她藏得越深,他亲得越深。
“陛下此举实为天下不齿,还请陛下三思!”
沈宁躲不开皇帝的纠缠,闭着眼大叫道。
东聿衡停了下来,抬头注视着怀中抵触的人儿,缓缓说道:“你进宫罢。”
环抱着她的铁臂紧了一分。
沈宁大惊失色。
“不!”
皇帝并不理会,心想管她什么贞节寡妇,这天下都是他的,这女人也合该是他的。
如此想来,他竟抱着她,终是满意地自胸腔震出笑声。
轻抚她凌乱的发丝,他笑道:“你现在亲也被朕亲了,便已朕的人了,再别任性,乖乖地等着朕迎你入宫罢。”
秀眉深深地皱在一块,在听到他的话后更是紧锁,她冷冷道:“臣妻认为,姿色不过一副臭皮囊,惟心之所向,才是归宿。”
言下之意是你即便把我强暴了,我也不是你的人。
铁臂蓦地一紧,沈宁不羁地抬头对上他阴晦的黑眸。
“你这嘴儿就只会惹朕生气?”
原本从这柔唇吐出的尽是令他欢喜之词,现下竟只愿使坏。
“忠言逆耳,我不过实话实说,我心悦亡夫,陛下能得到的不过是身躯一具,既是如此陛下又何苦大费周章,压根就不必进宫,陛下若强要我现在就可献身,直到陛下腻了乏了,再放我归家可好?”
东聿衡万万没想到她大胆如斯,他下颚紧绷,沉着声抑着怒火,“你这荡、妇!”
这般无耻的话居然也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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