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抓过一桶水劈头盖脸地泼在云泥身上。
云泥一声尖叫差点跳起来,被呛得不住地咳嗽。
洛逸人过去把机关紧了紧,云泥感觉身体越发前倾,紧紧地贴在磐石上不能动弹。
她惊恐地喊了一声,夜风吹过,湿衣紧紧地贴着肌肤,彻骨寒冷。
洛逸人取了根藤鞭走到云泥身边,轻轻弯了弯弧度测试韧度,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你使劲恨,我没让你爱。
但是你必须爱你自己!
明知不可,却飞蛾扑火,拿鸡蛋往石头上碰,这就是笨!
我可是从来没这么教过你,你要是学不会,我就教你学会!”
他伸手用藤鞭托起云泥的下巴,冷哼道,“我知道,名成皙死了,你就也活不下去,是不是!
你是他养的一个人,不是依附在他身上的一条狗,你为什么就那么贱,活着死了就只为了他一个名成皙!
你自己呢?他娶了两个老婆生了三个孩子你还是痴心到底的爱他,你为了他豁得出命,胆子比谁都大!
你对他有情义,那别人呢?你们水狐家两百三十七口,死了六十一口男丁,剩下的一百七十六个女眷,如今算上你,包括你装疯的娘,不过就十二个活口,你知道了,就从没想过去管,从没想过去报仇,你甚至就置之不理,问都没问过一句!
洛云泥,名成皙是你的天,你就坐井观天不知道跳出来看看天到底有多大!
你给我好好清醒清醒,今天这顿打,你给我好好受着!”
他一步步离开,在她身侧站定。
藤鞭举起,甩落。
在空中强劲有力地呼啸,然后锋刃一般钻进洛云泥的肌肤。
洛云泥“啊”
一声惨叫,很夸张地弹起,身躯顿时扭跃成一条被盯住尾巴的活蛇,惨不忍睹。
洛逸人有一瞬迟疑。
他打的是不轻,可是,有那么重吗?
这丫头以前挨打时,最多只是闷哼。
虽然他从前没有亲自操鞭,但行刑手的力度他很清楚。
何况,他打的是屁股,行刑手是鞭背。
洛逸人手下留情多给了云泥几口喘息的时间。
他稍稍减缓了力度,下一鞭挥过去。
又一鞭,再一鞭,接连往复,任凭云泥在每一鞭下去之后,仰面哀嚎。
月光中,她被湿薄的锦袍包裹的臀部,是异常圆润完美的曲线,它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锋利的藤鞭肆虐过,洛逸人手起鞭落,伴随着云泥撕心裂肺的一声叫,那层薄薄的锦袍,被打破了。
洛逸人停住,冷声道,“错了没!”
云泥被吊着臂膀,无力地埋下头,喘息着,冷汗水一样往下淌,然后洛逸人听到她沙哑细微的声音,“错了,……,哥哥,我错了……,别打了……”
总算可以求饶了。
她每一鞭都想求饶,只是洛逸人打得快,她除了痛叫,没机会发出别的声音。
那一声哥哥,让洛逸人心突然酸楚而柔软。
她变乖了,求饶了,疼得受不住了,唤他哥哥。
“你错哪儿了?”
洛逸人盯着她,发声训问。
洛云泥头发懵,迷茫地怔住。
错哪儿了。
哪儿错了?
看她的样子,洛逸人喝道,“不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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