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怕,却是希望有一个哥哥的。
可是我,真的不是你哥哥。
我是为了墨绝留住你,不是想毁灭你,或许,我是想毁灭我自己。
谁让你身上,有一个秘密。
云泥在黑暗中醒来。
床软,很暖。
一动便是惊心动魄的疼。
疼,说明她还没死。
满室幽暗。
没有人声,没有光亮。
她,是被关起来了吗?
云泥的咽喉如火烧。
她很想喝水,可是她不敢动,她屈服于那惊心动魄的疼痛。
过了半晌,似乎有人算准了她醒来的时间。
有婢女掌灯进来,恭顺地扶起她,喂她水,她毫不抗拒地就喝了。
婢女端来香浓的粥,白米混着细碎的青菜和瘦肉。
云泥喝一口,热泪湿目。
或许这辈子,再也无缘喝大师兄煮的瘦肉粥。
婢女端来药,黑黝黝的苦,云泥温顺地一滴不露地喝光。
如此七日。
生机一点点地在她的肉体里充盈,伤痛则在一点点消退。
她睡了吃,吃了睡。
一次也没梦到洛逸人的残暴,她只是一次次梦到名成皙,他温柔缱绻的宠爱,他光风霁月的情怀。
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悄然消失,仿佛这个世界只曾经存在过他和年幼的自己。
她在他怀里,仰面看他,他俊美的姿仪,满世界的光亮,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是殷勤地来说着温暖的情话。
婢女回报洛逸人,云泥很安静乖巧,醒来的时候,一个人静静的,沉思微笑。
洛逸人很是奇怪,她那种沉思微笑,会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婢女说,她没疯,也没傻。
好像是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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