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几个亮晶晶的瓷碗被放在阴凉处,终于从向下滴着水,到完全干透。
晏思醒来时,木屋寂静得宛如坟场。
风声隐约灌入木屋,在摇曳的灯火下化作虚无。
晏思口干得唇舌都粘在一起,勉强开口,一声低吟却从喉头泄露。
“哈啊……”
莹润的耳垂被烧得通红,迷离的眸光失去了焦点。
被褥早就被四肢并用地踢到一旁,中衣却好像束缚的紧带。
晏思虚弱地大喘着气,高高挺起细腰,莹润的脚跟踩着裤脚,将湿透的裤子从纤细的长腿上褪下。
“殷寒萧——”
嘶哑的嗓音象征着主人的怒火中烧。
他泄愤而认命的呼唤只有风声回应。
他被放置了。
被抛却的恐惧成为了燃料,骨缝中的邪火愈演愈烈,足以将一个清明自持的人烧成渴望交合的野兽。
晏思神色痛苦地把头埋在枕头上,汗液从挺起的腰肢上渗出。
柔软的被褥开出湿润的水花,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泪滴。
与此同时。
惩戒堂中站着几个外门弟子和杂役,排着队与殷寒萧对峙。
惩戒堂:“你确定,偷你令牌的人是他?”
外门弟子心虚地擦了把汗:“是……是吧。”
“是吧?”
“他是殷寒萧的话,那就是他。”
殷寒萧:“……”
少年淡淡道:“我不认识你。”
惩戒堂弟子摇头:“我们不能偏听偏信,他丢失令牌的时间是在前天子时左右,那时候你在做什么?”
殷寒萧耐着性子:“师尊三天前病了,我在照顾他。”
“你师尊是……”
惩戒堂弟子茫然。
“晏仙尊。”
惩戒堂弟子愣了一下,硬着头皮道:“那仙尊能为你作证吗?”
“师尊当时在昏迷。”
“那就没人能给你作证了。
你需要找别的方式自证清白。”
殷寒萧忽然笑了一下。
“你、你笑什么?”
少年轻描淡写地掠过:“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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