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萧拦在门前,漆黑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师尊两个时辰前刚刚睡下,现在将他叫起服药未免太过费心劳神。”
平念几欲向前,都被殷寒萧如同铜墙铁壁般拦下。
平念耐着性子解释:“师弟天生多病,自幼服用汤药。
近些年体质愈虚弱,几种药药性相冲,必须控制好时间,才能将药毒排出。
今日的药属阴,遇日光则分解,属实耽搁不得。”
殷寒萧若有所思:“所以师伯送药的时间,极可能生在一日之中的深夜、清晨?真是辛苦了。”
“确是如此。”
平念顿了一下,“也谈不上辛苦,我与师弟自幼相识,交情甚好……”
殷寒萧轻笑了声。
“我是指师尊。”
平念脸色一白:“什……”
“怪不得我见到师尊后,他每次脸色都惨白,随时都能昏睡的模样。
原来你们和我一样,不想师尊睡好觉。”
平念的脸色愈阴沉,冷冷道:“你师尊收你入门,应当不是让你欺师罔上,胡作非为的。
若是他性子弱质,无法把你教养好,师伯不介意代劳。”
殷寒萧不置可否。
吱呀。
少年身后的木门洞开。
美人披了件外袍斜倚在门边,墨柔顺地披散至腰间,双眸中还残存着刚睡醒的水雾。
外袍里显露出大块的肌肤,青紫的咬痕从下巴一直蔓延到锁骨,连被外袍边缘遮挡的心脏处,淡红的伤痕也若隐若现,勾起人探索的欲想。
晏思莞尔:“今天的风很是喧嚣呢,师兄。
把药给我吧。”
平念怔然片刻,直到手中药盅被殷寒萧夺去,才回过神来。
“师弟……节制。”
殷寒萧默默将汤药倒在碗里,递给晏思。
晏思将药碗抬起,宛如饮酒般悬空将汤药饮下。
“师兄。”
晏思带着无奈,轻声道。
“我节制与否,莫非在你们眼里,就不是个荡妇了么?”
平念脸色陡然煞白,转而变得通红:“师弟,你怎可如此胡言乱语?必定是你徒弟带坏了你!”
他望向殷寒萧:“走,跟我回惩戒堂,算算你在外门犯下的账!”
殷寒萧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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