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何彩芹重重地点头,“如果我认真照顾她,不出去摆摊,说不定她就不会被坏人带走了……”
叶臻轻声说:“你给她吃药了吗?”
“我买了药的,”
何彩芹点头,“我在药房买了药,还买了退烧贴。”
叶臻敏锐地看着她,“你买了药,亲自喂她了吗?”
何彩芹说:“我喂过一次,后来就让老公和公公喂了。”
叶臻静默片刻,问:“你给她喝过鸡血吗?”
“鸡血?”
何彩芹摇头,“怎么会给她喝鸡血?鸡血是用来辟邪的。”
“这样啊……”
叶臻随即又问:“鸡血是谁买的?”
何彩芹说:“是我老公,他有点迷信,认为阳阳生病可能是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特意买了鸡血回来辟邪。
窗上的符都是他用鸡血画的。”
叶臻唇角微微一抿:“你出门时,阳阳的病情好转了吗?”
何彩芹顿住,又微微摇头,“好像没有,她当时还躺在床上,脸都是红的。”
叶臻微微晃神,端起茶喝了一口,茶味苦涩。
她放下杯子,看了眼林北钦。
他依旧戴着墨镜,轮廓峻峭,气质清隽。
款款走进的服务员见了他,脸微微一红。
叶臻平时见惯了他清冷的模样,此时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真的挺有魅力。
菜端上来了,叶臻忙着思索疑虑,林北钦蹙了蹙眉,摘下墨镜,给她拿了一个杯子。
叶臻受宠若惊,却听他说:“去给我倒杯水。”
她顿了顿,收回手说:“不是有茶吗?”
林北钦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说:“你刚才喝茶时皱眉了。”
原来他竟时刻注意着她,连她蹙了眉都知道。
叶臻无奈又欣喜,起身去给他倒水。
端了水回来,心底还纳闷儿,凭什么他能坦然自若地使唤自己?
而她竟也很自然地接受了……
她把水递给他,重新坐好。
吃过饭,叶臻让人打包了几道菜,送给何彩芹,顺便送她回去。
张浩强不知何时把摊子推到了阴凉的地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手里拿着鸡腿,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何彩芹见状,不悦地说了句,把叶臻送的饭菜给他。
张浩强扔了鸡腿骨头,吃了几口饭菜。
趁人不注意时,叶臻将啃过的鸡腿骨头装进物证袋中。
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张浩强,也不能打草惊蛇,带点他扔掉的“垃圾”
回去,也算合法吧?
……
与此同时,警方展开多方面调查。
方圆和李宏带着拼装电三轮的照片,在老城区一片走访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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